孟小麦捂着自己屁股不善地看着严烈控诉道。
这要不是这人穿着一身军装她肯定会认为这是个什么流氓地痞呢。
严烈对于自己对象叫自己叔叔这点并不赞成提议道。
“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要叫的话就叫我烈哥吧!”
烈哥?名字有点熟悉好像是在哪听过。
而且想到流氓地痞孟小麦突然就觉得面前的这个军人叔叔有点面熟。
“我们是不是之前在哪见过?”
孟小麦犹豫着问出口。
“你这是记起我了,那你再好好想想说不定马上就能想起来了。”
严烈笑的和煦始终不说出来让孟小麦自己想。
在战术中这叫加强记忆,自己主动记起的总比别人提醒的要记得牢很多。
孟小麦盯着严烈看半天,慢慢就从严烈那眉宇间偶尔流露出来的痞气想到了什么。
昨天相馆遇见的那个神经病说实话她都忘了那人长什么样了就只记得是个痞气的小混混,那人好像也说了他叫什么烈来着。
有些不可置信,面前这个正义凌然看着就很正派的人会是和昨天那个小混混是同一个人,难道穿不穿军装区别就这么大吗?
“你,你该不会是昨天相馆的那个神,那个人吧!”
见自家对象终于想起了自己严烈笑的很是欣慰。
“你记性真好,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啊!”
一副好像是在夸家自家刚学会吃饭宝宝一的态度看的孟小麦牙疼。
孟小麦有理由怀疑这个神经病什么的军装是假的,哪个军人能像他这么没脸没皮的。
“那个军人叔叔啊,你有先忙我家里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确认了就是那个神经病孟小麦不等严烈再开口说完就先一步抱着坐在树下的小芬芬跑了。
后面的严烈笑着跑了几步也就没再继续去追孟小麦了,脚步一转就去了另一个地方。
怕在村子晃荡再遇上那个神经病孟小麦跑跑下坡后就火急火燎地抱着小芬芬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