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但是。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个神经病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饭桌上。
嫂子做好饭,负责烧火的孟小麦把灶膛里的火弄灭才最后一个出来,出来就看见那个自己避之不及的人已经登堂入室了。
“你来我家干什么?”
孟小麦指着已经在餐桌边就坐的严烈高声质问。
“小麦,怎么跟客人说话的。”
和严烈交谈正愉快的孟大伯呵斥了声孟小麦。
孟小麦委屈地指着严烈,“大伯,你知道他是谁吗就带家里吃饭。”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严同志吗,说是昨天和你在路上发生点了误会今天特意上门道歉,早上还帮我在地里干了一上午的活呢?”
经过一早上的盘问,孟大伯也算是看出了这个严同志的真正目的。
小伙子人不错还是个军人,打听之下家世也不错,怕再碰上上次程风那档子破事孟大伯还有意吐露了孟小麦前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
这个年代感情史这种事还是要提前跟人家交代清楚的,就怕藏着掖着到时候再叫人家给发现了各种嫌弃就不好了。
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愿不愿意继续你可一提前决定。
而且也不是啥隐秘的事情村里大大小小哪个不知道,要是让人从别人口里知道哪就不知道是哪个版本了。
果然听了孟大伯的话严烈也是马上表态。
过去的事情他都不在乎,而且自己家里人也很是开明,甚至可以让自己长辈先行来孟家拜访。
这幸亏是严烈多处耽误找到孟大伯时时间已经不早 了,也就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就回来了。
要是再多干几个小时估计孟大伯都能给孟小麦当场把婚事定下来。
孟小麦只以为这人是个神经病来自己蹭饭,并没有多想。
席间孟大伯和严烈也没再聊这方面的事情,都是在聊一些严烈在部队的事情。
当然聊的也都是些能聊的,不能聊的严烈肯定不会多透露一个字出来。
一顿饭下来孟小麦全程黑脸,吃完饭也不帮忙收拾桌子了,抱着还没吃完饭的小芬芬就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