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皱眉,无从下脚。
王伯嗤笑,“如此金贵,还来作甚?”
秦庆东招来阿鲁,“你背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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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账小子,如今越发的摆谱,四郎跟前的人儿,几时跑到你身前来了?”话语嫌恶,却还是往前探路,秦庆东笑道,“你老头子可别再斥责,小心我不敢入门,又灰溜溜回去。”
“你这……混小子!”
王伯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一个称谓,看上去是嫌弃,却听得出亲近之意。
阿鲁驮着秦庆东到草房正门,蓝白相间的布帘子把里头挡得严严实实,秦庆东落地之后,整理一番仪容,却还是不敢开口,直到里头重重呵斥,“还不滚进来?”
秦庆东才回了声,“先生有客,学生在旁候着就是。”
哼!
一会子,就传来悉悉邃邃的脚步声,门帘被从内掀开,一张妖媚的男生女相脸儿露出来,“秦二郎,先生请你进去。”
“琵琶郎?”
来人面上表情无波无澜,眼神星亮,语气刚正,“在下宋幼安。”
嘁!
秦庆东面上嘲讽之意很是明显,大有你什么货色,老子不知?二人四目相对,颇有对峙之意,里头又听得老先生声音,“混账,你难为幼安作甚?滚进来也不会?”
“先生!”
秦庆东一把推开宋幼安,往里走去,行走之时,还擦了擦碰到宋幼安胸口的手,这等娈童出身的玩意儿,真正的恶心。
后头宋幼安不以为然,立在远处呆了片刻,又跟着往里走去。
他对秦庆东嫌恶自己并不觉得奇怪,虽然是他们把自己变成那等恶心的玩意儿!
像那女子一般无视他肮脏过往的,世间少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