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她醒来的时刻,意识从无到有,最先感受到的是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的爱意和他的吻,他想挤占她的感官和本能,连清晨的阳光也不能夺走这一份专属。
他的技巧日益纯熟,很快她就被吻到缺氧,在她挣扎着要呼吸时,孟宴臣便专注地在她仰起的脖子上种下星星点点的印记,以此来宣示主权,她是他的。
他属于她,也想要她只属于他。
“……你真是讨厌死了,我怎么见人啊?”早间拥吻结束后,凌云致摸着脖子上的痒意,嗓音嘶哑地控诉。
孟宴臣捉住她想抓挠的手,低头啄吻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其实凌云致喜欢他这样做,但因为还需要在学校行走,所以每每享受的时候爱得不得了,一照镜子就发飙。
他知道,所以每次滑跪都很迅速,但是下次还敢。
而且,他也很喜欢这种“事后”的打闹,喜欢她用似撒娇又似气恼的音调骂他:“讨厌死了。”
孟宴臣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情趣”吧。
一夜好眠,加上早间亲亲密密过,困扰他一整天的烦恼就这样消失不见,他揉捏着她尖尖细细的手指,黏腻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凌云致说:“想你了。”
他当即满足得要命,贴着她的脸蹭了又蹭,用牙齿含咬她脸颊上的软肉,然后轻轻地扯。
凌云致翻着白眼推开他的脸,“家里有一条狗就够了。”
“我也是你的小狗。”孟宴臣跟她理论,“我看到过,你也是这么咬顶顶的。”
“……”
她是爱咬小狗的头皮,然后扯。凌绝顶都习惯了,有时候还会主动把头垫到她下巴,它虽然不理解,但主打一个配合和娇惯。
“怎么好的不学?”
但这个问题孟宴臣没回答,因为他换了个地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