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折腾,凌云致气喘吁吁地撑起他的脸,“别亲了,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突然就想你了?”
“为什么?”孟宴臣抬起琥珀般的眼眸,“想了就是想了,难道还有什么开关吗?”
他就是这么神奇的一个人,明明在商场、交际场里如鱼得水,一派精明算计的狐狸模样,但偶尔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世故之外的天真无辜。
凌云致觉得后槽牙有点痒,“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幽默?”
孟宴臣淡定快答:“没有,因为他们通常会被气到。”
说完又继续低头咬。
察觉到唇舌间的动作渐渐又激烈起来,凌云致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拍拍他,“我有话跟你说。”
是关于昨天晚上陈松在她宿舍楼下告白的事。
听完,孟宴臣嘴角一扯,嗓子一哼,生气道:“癫公。”
然后又埋头往凌云致颈窝拱,委委屈屈地讨安慰,“我最好。”
凌云致顺毛哄他,“是,你最好,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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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吻他红红的耳尖,然后热意翻涌的脸颊,最后是饱满的额头,“你好优秀,好厉害。”
孟宴臣羞涩得攫住她的嘴唇,“又想了?”
“不是,”凌云致推他,“你就知道接吻。”
仿佛见了唐僧就两眼放光的妖精。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