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被看得心又软又痒,只好低头轻啄两下,又咬了一口,捏着她的脸哄道:“很快就刷完了。”
他立马转去洗漱台,凌云致就站在墙边等。
被一次性纸杯扣住的牙刷粉粉的,跟她用的是一个颜色;挤出来牙膏也粉粉的,清新凉爽,刷完了,就会跟她嘴里一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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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这些,孟宴臣还刷着牙,就差点笑出声。
一分钟刷完,半分钟洗脸,洗完他也顾不上擦水,急急回头将凌云致抱到洗衣机上,用力吻下去。
卫生间躁动升温,而凌绝顶——正在客厅偷吃早餐。
它扒着茶几,把除了两杯粥以外的小笼包几乎全吃干净了,肚子鼓鼓的,像怀了几胞胎。
唯二剩下的小笼包它也舍不得,蹑手蹑脚地叼走,藏在了狗窝下。藏完后,又折回自动饮水器前喝了不少水,才回到窝里美美躺在凉垫上,枕着爪子闭上了眼。
哎呀呀,爸爸妈妈的食物真好吃呀。
吃饱喝足,睡意渐渐下沉。
没过几分钟,它似乎听见老旧的洗衣机放完了水,嗡地一声颤动,带起两声交错的低吟,随后在衣服搅动的水声中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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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把床单被罩都晾完,回到了次卧里。
凌云致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手里却攥紧牵绳,牵绳的另一边套着凌绝顶,低眉耷眼的,面前还放着两只赃物小笼包。
孟宴臣摸摸她气鼓鼓的脸,“……它也不是故意的,先放它走走,消完食,再好好教育教育。”
这话刚说完,两个人的肚子就都叫了起来。
他尴尬一咳,“还有粥,我喂你好不好?”
他俯身欲扶,可凌云致一睁眼就被他光裸的上身白白一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刚才的纵情,当下就把他拍开,脸滚烫一扭,埋进枕头里。
“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孟宴臣沉默了。
他那一身衣服是彻底没得穿了,衬衫和西裤不是汗就是别的。
凌云致有衣服换,他可没的换,新买的内裤正兴高采烈地滴着水,和半夜就被挂起来的大哥在同一根晾衣架上手拉着手作伴。
他浑身上下,就剩腰上围着的她的那条浴巾,又热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