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要上班,就一点印记都不过界;有规则限制,面对她的勾引刺激,宁愿给她搞手艺活,也死守底线不动摇。
太贞烈了。
烈得她心口发堵。
只能再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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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的手艺活不是很好。
没到痛得走不了路的地步,就是感觉不太舒服。借着这个理由,凌云致光明正大地摆臭脸,抗拒他的亲近。
被抱,推;被亲,躲。
在已经和好的情况下,伤心倒是不伤心,就是有点煎熬。
孟宴臣软话和道歉说了一堆,出门前,实在受不了,一把将她圈进怀里,蹭了又蹭,“我想送你上班。”
理由很充分,“打车还要等,会来不及的。”
这会儿已经七点四十,正是上班高峰,路上会不会堵车都要祈祷,没时间让她等司机接单。
到此,凌云致终于明白,为什么时间都这么赶了,孟宴臣还非要让她坐下来吃饭。
“我自己会开。”
“你不舒服。”
“……”
她沉默着捏起了拳头。
孟宴臣却边亲边撒起娇来,“让我送你吧,我想送你。”
一和好,他就恢复如常,没皮没脸,黏腻又缠人。
凌云致不动如山,“会被认出来的。”
孟宴臣立刻说:“我开宝马送你,我连衣服都换好了。”
直到这时,凌云致才发现他身上穿的不是西装。
自毕业起,孟宴臣就进燕灏工作,从前的衣服除了打网球穿的运动装以外,几乎全部封存,衣柜里一排一排,全是各式各样的西装。
就连在去体育馆的路上,穿的也是西装,只不过是休闲款。
而现在这一身,是两人之前一起逛街买的,很普通的衣服。
是因为他觉得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穿西装,显得过于成熟,而凌云致又过于年轻,站在一起,不是那么相衬。
再后来,也是怕被学校和公司还有家里发现,两人在外约会,各自都会改变下风格,偶尔还会戴口罩。
玄关的全身镜里,孟宴臣的上衣口袋露出尖尖一角,正是口罩的单封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