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万全,非要送她上班不可。
凌云致看看时间,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点了头。
两人一起出门,坐电梯下楼。
出口的两个车位都姓孟,一个停着白色的宝马,另一个车位上,那辆熟悉的墨蓝色林肯飞行家不知去向,而是停了一辆崭新的黑车,与旁边的宝马颜色一黑一白,极为相衬。
停在车前,孟宴臣看着她,声音里带着怂恿,“要不要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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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云致看着车牌号,嘴角扯了又扯。
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合着送她上班也是个幌子,孟宴臣其实就是想告诉她,他换车了,不单单是把许沁的照片从副驾驶拿下来扔掉,而是连同那辆车,也扔了。
新车干干净净,没有回忆,没有许沁,一切从她开始。
孟宴臣眼含期待。
凌云致扬起笑容,却摇头,“我能背下你的车牌号,别人也能,还是开宝马吧,保险些。”
回心转意的女朋友依然是那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会用温柔的语气婉转表达拒绝。
“上车吧,”她握着他的手,摇晃着,语调也微微拉长,“真的要迟到了。”
孟宴臣被迷得颠三倒四,只有点头的份儿。
苍天保佑,一路顺畅,不仅没有堵车,而且大部分都是绿灯。最终有惊无险地赶在七点五十八分打上卡,凌云致总算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道声音从背后追上来。
“娇娇?”
凌云致回头,看见一张又陌生又熟悉的脸。
他自来熟地走在旁边,然后冲室外抬了抬下巴,“那是你男朋友吗?”
一楼大厅有一整面的玻璃,视线通透,孟宴臣送完她没走,车还停在路边。车窗都做了防窥处理,别人看不清里面,但凌云致想,孟宴臣一定在看她。
但很快视线就被瓷砖隔断,继而转向电梯。
她长时间不出声,男人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男朋友开车送她上班。
凌云致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
跟薛涛一个部门,挺爱起哄的,每次薛涛送奶茶、或者一起拼桌吃饭,就属他声音最响、话最多,像早上五点的鸟,叽叽喳喳,烦得要死。
她不吭声,就说她害羞;她表达不满,就说开个玩笑都不行。
她很认真地说不行,不愿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