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叶夫人更是笑开了,“哎呀呀,这孩子好!醒儿在信里说,严公子是今年的状元,文思敏捷,平时断案如神。今天见面看来,又生的这么高大俊朗,你们二人好是相衬!”
看来叶渡清没少在家书中夸自己,严以琛心里乐开了花,笑吟吟递了礼物上去,“伯母,初到府上,一点薄礼,不成敬意。我知晓叶家家大业大,什么奇巧的玩意都见过了,只好送些实用之物。我听叶兄说您冬日里易体寒,这盒子里的是特调的暖膏,在寒凉之处抹上一点,就能催出热气,缓解寒症。”
叶渡清没想到严以琛还瞒着自己备了礼物,有些许惊讶。叶夫人满心欢喜地收了,“好孩子,真是有心了。”
见自己母亲对严以琛印象很好,叶渡清就放心了,又把大理寺诸位向母亲一一介绍。介绍到严屹宽时,叶渡清有点不好形容,严屹宽直接说:“我是天一的朋友,严以琛的师父。”
叶夫人与天一相熟,一听是他的朋友,还是严以琛的师父,立马对他好感激增。“原来是天师傅的友人,这两个孩子还有这层关系,真是难能可贵啊。”
打过一遍招呼,叶夫人就说:“诸位远道而来,在这站着太过劳累。小福,你带客人们进厅堂去坐,上最好的茶,老爷和知府都在候着了吧?”
“是,夫人,老爷早就在厅堂里候着了。”小福在叶夫人面前规规矩矩的,引众人进厅堂去。
叶家家主叶胥岷和淮扬知府赵涟在厅里坐着,叶胥岷见自己儿子回家来了,激动地上前去,抱着儿子直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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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渡清习惯了他爹这样子,喊了声“爹”,无奈地任由他抱着。其余人都看呆了,这就是淮扬巨富,叶家的老爷吗?看上去…情感挺充沛啊。
叶老爷可怜兮兮地抹掉眼泪,抱着自己小儿子的胳膊,“儿啊,这次能不能多在家待几天?要不然把你师父接来,就别走了。”
叶胥岷看起来也很显年轻,气质极儒雅,下巴上蓄了胡须。虽然他这会儿哭唧唧的,但还是看得出年轻时有副好容貌,带着股天然的温吞气息,不知怎么的就给人一种很好说话的错觉。叶家老爷要是在正常的状态下和夫人站在一块,看起来就琴瑟和鸣,十分相配,是段不可多得的好姻缘。
叶夫人把他拽住,“胥岷啊,这么多客人看着呢,不好失礼。”
“对对。”叶老爷放开自己儿子,赶紧清了下嗓子,向大理寺的诸位打招呼,转而向费征雁介绍淮扬知府,“费大人,这位是赵知府,与我素来交好。”
赵涟早就想拜会大理寺卿,行礼道:“费寺卿,下官淮扬知府赵涟。听闻大人要在叶家落脚,我就擅自赶来这与大人相见,礼数不周,莫怪莫怪!”
费征雁知道这位知府是有真才学,把商市繁多的淮扬府治理的井井有条,每年给朝廷上缴的税银都是天文数字,极大充盈了国库。“赵知府,你这就客气了,在哪见不是见啊?你这倒是省了时间,对我们破案也有好处。”
众人都落座,叶胥岷还抓着叶渡清不撒手,生怕他跑了似的。叶渡清把他爹按回座位上,自己与严以琛坐在一起。严以琛笑嘻嘻的,“伯父真有意思,疼你疼的不行呀!醒儿~”
叶渡清这下让他抓住把柄了,但此时费征雁和赵涟在说话,他只好瞪了一眼严以琛,意思是,你别乱叫。
叶胥岷问自己夫人:“留姝啊,这小伙子就是醒儿交的好友?看他俩这亲密劲儿,关系真是好。”
叶夫人看两个小伙子在那“眉目传情”,捂着嘴笑,“谁说不是呢?我看除了家里人和天师傅,醒儿从没和人如此亲密过,难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