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庶安有些不安的言道:“父亲为什么要让我们赶出去,圣上不恩准父亲这个请求吗?”想了想,言道:“我明日就和圣上说,父亲要致仕回家。”
公真武并没有置评,只是看着公道安,期待着他的回答,看到父亲期待的目光,公道安这才言道:“父亲不是要我们公家不死,而是要我们公家不倒。”
听到这句话,公真武这才露出笑容,“以后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公世安还是不懂,赶紧问道:“父亲究竟是何打算?”
公真武问道:“还记得七年前的武库案吗?”
公世安愤恨的言道:“那次公案,姚武这个奸人就将罪责往父亲头上栽。”
公真武点头言道:“那次案子,姚武抓住了人证物证,为何最后不了了之?那是因为圣上当时只是敲打父亲,并不打算扳倒父亲,这才不了了之。”
公世安点头言道:“我还记得那,当时戾太子旧部对圣上褫夺官职多有不满,他们勾结起来想要作乱,圣上需要父亲去弹压这些乱军,这才放过了父亲。”
“时局不同了,现在圣上已经牢牢掌控了三军,用不到为父了。”公真武自怨自艾的言道:“圣上才让大司寇府去办案,难道圣意还不清楚吗?”
“当年的武库案就是大司寇府办的,姚家掌控大司寇府,此案将来就是姚武来办。”说到这里,公世安目露凶光,“当年,他可是想要父亲的命,想要我们全家的命。”咬牙切齿的言道:“等有机会,我要杀了姚武,杀了他们姚家。”
“不可!”公真武摇摇头,“我们以孝治国,只要太后在,姚家就不会倒。”目光严厉的盯着三个儿子,“记住了,不要打姚家的主意,那是自取其祸。”见到三个孩子点头,这才继续言道:“你们各展其能吧!我们要度过当下的难关!”
看着公世安,公道安言道:“大哥,有句话,我思来想去的,感觉还是应该告诉你,你身边的尚信和仲鼎二位妖道,怕是居心不良。”
公世安很是不满,“这二人仙师去卫府救你们时,可是拼死保护你们。”
公道安争论道:“他们不是保护我们,是在煽风点火,昨晚若不是他们杀人,本来可以无声无息的将事态平息下去的,没想到他们反而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