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出去了再说。”楚青钺兴致不高,将那本兵书揣在怀里。
叶怀昭有些诧异,不都说那本《玄武兵法》是所有行军征战之人的宝典嘛,据说你能读通其中一半的玄妙,都够当个将军了吗,怎么楚青钺却无甚喜悦呢。
两人又花了半个时辰,将这屋子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别的出路,两人便又退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去。
“我刚刚注意看过,每间石室都比之前的大了一点,而且靠近通道这边不是直线。”
叶怀昭点点头,“走廊上看上去是直线,但屋子里却能看出,其实是一道弧线,这赛鲁班,果然玩的一手好障眼法。”
第三个石室,却让两人喜出望外,因为这里便是地下存放食物的地方,还有清水。
楚青钺先尝了尝,“没事,新换的。”
两人已经一天多的时间水米未进了,虽然也不至于毫无力气,但也不知得在此处再困上多久,两人吃喝之余还随身带了点干粮。
楚青钺大口的嚼着那噎人的面饼,看叶怀昭双眉紧皱,却仍是将又干又硬的饼掰成小块往下咽,奇道:“我在军营中,时常以干粮果腹,你在京城中好歹是个小少爷,没想到吃起东西来也是面不改色。”叶怀昭用水将口中干粮都打下去后,苦笑着说道。“我爹当年潜心修道,说要杜绝浊气,不食人间五谷,每天仅凭一颗丹药。我饿的受不了,只有晚上偷偷的去吃厨房下人们剩下的冷馒头。冬天的时候,可比这还冷还硬。”
楚青钺将脸上揶揄的笑意收了回去,“你那时几岁?”
“七岁吧。”
“你恨他吗?”楚青钺小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