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昭摇了摇头,“我那时候虽然还小,但是好像知道他要走,他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只希望他别走。”
叶怀昭的手轻轻的握成了拳头,又缓缓的松开。“我记得有一年我留在宫中过年,宫里有个道长,相面相的很准,他说我天生便亲缘淡泊,不用强求。”说着苦笑了一下,“当时我姑姑气的很,现在想来,那道士倒是准的很,我生下来没多久,母亲就亡故了,随后父亲便离开了。多半到我死也未娶亲,更没有子女。倒真是应了他那句亲缘淡泊。”
楚青钺本来也不善于安慰人,此时,便只得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嘿,这里还有不少的好东西。”楚青钺从里面捡了一些外伤药和匕首揣在怀里。叶怀昭从下来一直穿着一件白色中衣,幸好这地宫中不冷,但此刻也早已脏的看不出本来颜色了。他选了一件黑色的劲装穿上。
他惯常穿着都是清风明月般的文人装束,广袖长袍,再以玉器为饰,端是气质温润的风流仕子。今日着黑色劲装,干净利落,竟是有别样的风姿。
“咳。”这个不是这样扣的。楚青钺站在叶怀昭身后,将那掌宽的腰封从前面绕了过来,从后方扣好。
“啧。”你这腰可真细。叶怀昭一身劲装显得腰细腿长,看上去虽然不如他们这行伍之人孔武有力,却风姿卓然,楚青钺耳朵又有些微微的发红,转移着话题。
“你这话,太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了。”叶怀昭捡起一把匕首,也学楚青钺别在腰间。
楚青钺又拿了一把更小巧的,蹲了下去,插在楚青钺没有受伤的左脚靴子处,“一般人都习惯把匕首藏在腰间,你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叶怀昭表示受教了,也对楚青钺说道:“若是遇到毒物,你怀中揣着那冥虫,他们都不敢放肆。”
“这下面的石室,我们已经进过了四间,若我没有料错,这下面的房间应当至少是七间,所以剩下的应当还有三处。其中有一处为生门,应当可以出去,另外两处大概率都会很凶险。,我们一定要小心。”
楚青钺点头:“你腿脚不便,若是遇到危险,便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