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昭盯着思索了片刻,“他跑了,他家怎么办,他们家怎么办?”
阮即安叹了口气,“他父亲新近续了弦,若是真出了事,怕是…”
“他家中没有别的兄弟姊妹了?”叶怀昭问道,一般富商家中,三妻四妾都很常见,子女更是众多。
不料阮即安却摇着头说道:“他家中仅有一个小妹,年纪尚幼,他母亲生产的时候,难产死掉的。”
“哦?那如今这续弦的时间也颇为巧妙啊?”叶怀昭摸了摸下巴。
阮即安有些愤愤,“还不是那续弦的妇人撺掇的!”
“你如何得知?你那白兄告诉你的?”
“那倒没有,是他小妹说的,说他们那姨娘,天天劝说他们的爹,赶紧另做打算。”
叶怀昭闻言不置可否,“那你呢?如今住在何处?”
“云来客栈。”
云来客栈在京城不算有名,想来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客栈。
“这客栈可有什么来头,你每次上京可都住在此处?”
阮即安想了下,“这云来客栈,背后的老板便是我们西北的商会,我们来京城一般都会住在此处,在下每年会来一次,白伯父倒是经常住在此处。”
“哦?那你有没有特意留意这云来客栈?”
阮即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天天住在此处?”
叶怀昭扬了扬手里的名单,“你二人相熟,对彼此了如指掌,我若是他,不想被你发现踪迹,定会避开这些场所,而你虽然下榻云来客栈,但想来终日在外奔波,并未留意客栈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