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若是有人跟着你,想要找到白公子的下落,想来也会被你带的满京城的跑,而忽略了你住的地方。”
阮即安目光沉了沉,“你说有人跟着我?”
叶怀昭叹了口气,“至少昨日没有,否则我的闪电早就发现踪迹了。”
“对了,你家应当也是经商的,可是做药材生意的?”
阮即安脸色有些不善:“你调查我?”
叶怀昭有些无奈的摊手:“你昨日离去,我便一直在屋内睡觉,哪里来的时间去调查你。”他指了指阮即安,“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你上过私塾,却并没有普通学生的那些习气,举手投足之间也更为洒脱,待人接物也更有章程,更何况,你与白起瑞这等粮商世家相交,应当家世也差不多。”
阮即安点了点头,“历来商人地位低,文人都看轻我们,自认为高人一等,我们虽也读圣贤书,但行事不如读书人清高,这不难看出,在下好奇的是,叶大人为何能看出我家中是做药材生意的。”
叶怀昭指了指自己的院子,“我院中种的花木,实际上是一些不常见的药草,你从那经过,下意识的去分辨其叶片根筋,还凑近了闻上一闻。”
阮即安想起有些赧然的搓了搓手指:“让叶大人见笑了,这的确是自小养成的习惯,不过,为何大人不觉得在下是个大夫,而是药商呢?”
“你若是个大夫,见面肯定会仔细的观察我的面色,说不定还会忍不住的搭脉。”
阮即安笑了起来,多日来的压在心上的愁绪似乎淡了一些。
交谈间,两人便来到了云来客栈门口。
“客似云来。”叶怀昭看着那牌匾,轻轻的念叨了一句,随着阮即安上了二楼。
“这一楼便是吃饭的地方和厨房,二楼是普通的客房,一共十二间,三楼是天字号房,是套间,一共只有四套。”
阮即安打开了二楼的甲字号房间,“这便是在下住的地方。”他指了指窗户外面,“云来客栈交通四通八达,离长乐坊这种应酬的地方也近,是我们这些逐利的商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