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骨吸了口气，浅哼一声的低下头去。

那个龙子飞？呵……白小骨浅眉一笑。

“小骨……”

厉薄义突然轻声一唤，唤的白小骨一怔。

目不转睛的在看白小骨，厉薄义看似淡漠的冲她轻喃。

“你真是龙霸天的女儿？”

白小骨眉心一动——这是有史以来厉薄义第一次和她突然的提及隐秘。

却不等白小骨多一会会的沉默，厉薄义只停顿两秒，接着继续。

“你亦是我厉薄义的妻子。”

白小骨心尖一颤，看厉薄义的表情略显惊诧。

厉薄义吸气吁出，双眸微沉：“现在，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活着！你确定要那死去的人，而不是这活着的人？”

目瞪口呆的在看厉薄义，仿佛被他瞬间看穿，白小骨呼吸急促起来。

不可否认。

相比厉青云的直来直去，相比厉廷轩的迂回婉转，厉薄义这种霸道式的追问直接击中白小骨脆弱的心门。

白小骨依旧没有说话，她站在那里，轻轻的喘息着。

厉薄义是在问她，要那死去的龙霸天，还是他这活着的丈夫吗？

他这样问她是什么意思？

他是想告诉她，他真的打算和她继续做夫妻吗？

为什么她感觉不到甜蜜？感觉不到满足？甚至感觉不到半丁点的快乐？

只有满满的压抑。

想到夜煞提醒过自己的——厉薄义现在对她极有可能做出两种极端的决定，一是向她提出离婚，只要她答应，他有可能放她一条生路；一是向她提出离婚，她不答应，他会想办法暗杀她。

可现在，厉青云已经说过了，他要求过厉薄义和她离婚，可厉薄义拒绝了。

怎么回事？

看着厉薄义，白小骨终于点了点头。

“我同意离婚，而且是净身出户。”

白小骨的话一出，厉薄义愣了。

——这是难得出现在厉薄义脸上的表情。

厉薄义似乎有些迷惑，却也只是一闪而过，下秒，他呵的一乐，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