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项容坦然地拿出毒药粉,他本能地受到冲击,又不得不承认项容说得对。
战场之上,是你死我活的斗争。
他接过药粉,郑重道:“多谢姑娘提醒。”
他决定这就回去配毒粉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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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容目送他走远,一转头看到宋让靠着门框,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看。
项容摇摇头,无奈道:“有话就说,别盯着我看了。”
“你和瞿大夫怎么认识的?”
“路上偶遇相识。”
“像我们这样?”
“对。”
项容很淡定,宋让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想不明白,也就不费那个心思,转而说起正事。
“秦州军要开拔了,瞿大夫今日再次为我调整了药方,他之后没时间再为我复诊,我们也不必继续住在钟府了。不如离开吧?”
项容赞同道:“我也正有此意。”
宋让看着项容的侧脸,语气不明地问:“接下来,你要去北境?”
“是。”
“那我们不太顺路了。”
“对,也到了我们分别的时候了。”
项容淡淡地接话,面色没有什么变化。
宋让猝不及防地伸手捏了捏项容的脸蛋,“你就是易容了对吧?所以做不出表情来。”
项容轻轻扯下宋让的手,“别闹了。”
“我没闹,我很认真的!方才瞿大夫与你道别,眼眶都要红了,你看起来还一点事没有……你这么能忍的吗?”
跟能忍没关系,纯粹因为习惯了。
项容在心里叹了口气,很耐心地对宋让道:“那天晚上惊鸿说希望永远与你在一起,你嘴上嫌弃人家孩子肉麻,不正是因为心里清楚离别这种事随时可能发生吗?”
“既然是寻常事,难过也好,舍不得也罢,都是徒劳。”
项容说完,便要去屋里收拾行囊。
其实她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