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福荣大骇,又满脸困惑道:“可是这河鲀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李奇瞥了眼吴小六,哼道:“方才这兔崽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河鲀,还准备煮着吃,幸好我及时赶到,不然他这条小命也就交代在这里了。”
吴小六听罢,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在地上,若真如李奇所说的那般,那么他刚才可真是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身啊。
吴福荣听得心中是又惊又惧,彻底进入了爆发状态,抄起一根擀面杖就朝着吴小六冲去,骂道:“老朽今日非要打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李奇赶忙拖住吴福荣,道:“吴大叔。他如今满身都是毒素,你还是别挨他的好。”
吴福荣一听,立刻收住脚步,狠狠瞪了吴小六一眼。道:“待会老朽再跟你算账。”
吴小六此时都给吓蒙了,哪里还听得到吴福荣的怒骂。
李奇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见着他们是怎么料理这河鲀的,就怕他们不小心把这河鲀毒素给弄到其它材料上面,到时客人们吃了,那可能就会因此丧命呀,这事人命攸关,可不能马虎,所以我打算给厨房来一个大清理,今下午可能就不能做菜了。”
吴福荣是一个劲的点头,道:“对对对,应当这么做,应当这么做。”
李奇又是长叹一口气,忽然想到这河鲀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立刻问道:“六子,你这河鲀是从哪里来的?”
吴小六还是没有反应。吴福荣怒不可遏的吼道:“臭小子,你少在这里装死,快点回答李师傅的话。”
吴小六被吴福荣这么一嗓子给惊醒了过来,眼泪刷刷的往下掉,哭诉道:“李哥,这不能怪我呀,我是无辜的,是有一位客人拿给我们,让我们帮他料理的,我---我不知道那鱼有毒,我---呜呜呜。”
因为当今很多百姓家都没人会做饭,他们习惯上酒楼吃,所以一般得到一些山珍海味,也拿到酒楼来,给一些工钱请酒楼的大厨们帮他料理。
“客人?”
李奇眉头一沉,这事不会给王宣恩有关吧?吩咐道:“你们几个立刻去后院把身上的衣服换了。”说着他又叫来一小厨子,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才转身出去了。
吴福荣也紧跟了过去。
李奇与吴福荣来到大厅,立刻又把小玉唤了过来,道:“小玉,你待会告诉客人,由于厨房的火炉出了些问题,所以今日下午停业半日。”
小玉一惊道:“出了什么事吗?”
“此事待会再跟你说。”
李奇扫视一眼,问道:“听说方才有客人拿了一条鱼让咱们帮他料理。”
小玉轻皱眉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人如今坐在哪里?”
小玉环视四周,忽然指着坐在最角落的一张桌子上,道:“呐,就是那人。”
李奇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但见那张桌子上坐这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身着灰色长衫,相貌堂堂,身躯凛凛,剑眉星眸,胸脯横阔,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光射寒星,眉宇间仿佛天生蕴含着一股浩然正气。另外桌上放着一杆长枪和一个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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