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哼,自从知道我也去了三皇子那边后,就几乎不怎么待见我了。不过这样也好,老夫倒要看看,一天天的就知道关在里头莺莺燕燕,能学出个什么名堂来!与其费力讨好他,老夫还不如多把精力放在三皇子身上。”
傅夫人似有所思,悄声道:
“老爷,您可有转而支持三皇子的意思?”
原本在朝堂上,傅砚清是根本不插手这种事的。
这也是承帝能放心把他放去裴懐身边的原因。
傅砚清眯着眼睛,说:
“我也不知道,只是,若太子再这样无法无天下去,老夫不敢想秦嵘的未来啊。眼下我也才刚到三皇子身边不久,再观察观察吧。”
傅夫人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
她宽慰道:
“老爷说得对,俗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未来日子还长,倘若三皇子真可堪大用,太子又一味不学无术,此消彼长,日后局势定会明朗。到时候,就算老爷去支持三皇子,想必也不会惹祸上身。”
“正是这个道理,知我者,夫人也啊。”
傅砚清握住傅夫人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感慨地笑了。
见他今日心情甚好,傅夫人小心翼翼地多问了一句。
“老爷,这都好一段时间了,咱们的璟儿,你还要关她多久啊?”
原来,自从傅施璟提出自己要科考后,傅砚清以防万一,就直接禁了她的足。
傅砚清听到这句话,就不大高兴了。
“往日她就是仗着自己对外是男子的身份,才总可以跑出去抛头露面,还生了那些痴心妄想!禁足对她,现下才是最稳妥的。”
傅夫人到底心疼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揉了揉傅砚清的肩膀,问道:
“那也不能一直关着璟儿吧?时间久了,都要把人憋坏了!”
傅砚清斜眼看着她,很不赞同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