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范其正是三年前朝廷派去江州督修的官员,作为南都水司使的顶头上司,有绝对的话语权。但如果不了解三江水系,又盲目指挥,想也可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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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范其在水灾发生后,不但完全脱身丝毫不受影响,还能借齐王之势升到了工部尚书的位置。
月娘这是想借范尧接近范其。
“那可未必,这个范公子肯定还会来的。”宋灵淑可不觉得范公子这个人胆小,就是不知月娘接近范其是何目的。
月娘饶有兴致地看向宋灵淑:“你能看破厉公子的死因,的确是有才能之人,只是江州的案子不是有才能就能翻案的。”
“有滔天的权势压着,城门口的人纵使跪破了天,那喊冤的声音于他们而言,也如同螽斯。”月娘脸上的平淡褪去,浮现出了悲愤的神色,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可笑,可笑,哈哈哈……”月娘笑得很大声,双眼泛红,眼眸中的恨意如同烈火。
这一番自剖般的话语,让宋灵淑切身明白了她的痛苦与愤怒,表现出来的悠然也快维持不住了,攥紧了手中的杯子。
她又何尝不恨,她又何尝不是家破人亡。
这滔天的权势她就想去掀一掀,是否就看不见清天月明。
月娘平复了脸上的情绪:“你能找到乐坊来,现在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宋灵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思绪,朝着月娘点了点头。
应该说是南都水司使杨敬之之女,杨珺如。
“我会帮你,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若……就算是我的妄念,我也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杨珺如眼中的泪悄然滑落,眼眸中含着期冀。
“我隐藏了自己的出身,就是为了找机会,如果不能还我父亲的清白,我就先杀了范其,再取齐王的狗命。”
看来杨珺如是想接范其复仇,如果只是杀了范其也太便宜他了,不让他跌落下来尝一尝令人践踏的滋味,这又怎么够呢?
“我会尽全力为这两桩案子平反昭雪。”宋灵眼神坚定地看向杨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