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谢谢你们!
要不是苟课税和韩典史的提醒,乔县丞根本就没有想起来,遇到这种情况缉拿嫌犯,到底符不符合晋律,按照他直接莽的思想,那就是想抓回去再说!
乔县丞看了看地面上的死老鼠,心下有一丝悲凉,特么,这都算什么事!
乔县丞一脸怀疑人生,“你们确定在那边没有发现对方作案或者杀人之类的吗?”
韩典史,“对方拿着挖土的铲子在他姑姑家院子里挖地窖算吗?”
苟课税,“这边没有发现任何尸体,或者可疑的杀人血腥场景,倒是乔县丞,你那边的地下密室,有尸臭味,你没发现尸体吗?”
乔县丞一脸麻木,“有啊,好几只肥硕的死老鼠!!”
韩典史,“……”
苟课税,“……”
出师不利,他们应该先找人算算良辰吉日,再出门!
韩典史一脸怀疑人生,“这个人,将地窖扩大一倍多,就是为了挖个洞,往邻居家的密室扔死老鼠?这哪里不对劲吧!要是吃饱了撑着,去种地岂不是比这好?”
苟课税依靠在土墙上,摆出思考的姿势,“不,对方必定另有目的,寻常农家的地窖,都应该存着粮食等物,但是,这个地窖太干净了,反而不正常。”
韩典史,“会不会是,这户人家,还有一个地窖?”
苟课税,“很有可能。”
他们决定先将嫌犯捆绑起来,然后去查另一个地窖。
他们在后院的确找了一个旧地窖,很小。
那地窖内倒是储存了许多粮食蔬菜,符合他们对农家地窖的认知。
那么,问题来了,这户人家既然已经有了地窖,为何还要再建一个新的地窖?
苟课税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旧地窖,思索道,“也许是这地窖太小了,所以他们需要一个新的地窖。”
韩典史,“总不能,对方挖新的地窖,就真的只是为了挖地窖,没有别的目的吧?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嫌犯不该一见到我们就心虚,甚至几次三番,想要袭击我们,想逃走!他肯定另有目的。”
苟课税叹气,“缺少线索,我们猜来猜去也没有用,不如将他弄醒,审讯一遍吧!总比搞个乌龙,将无罪之人抓回去强吧。”
韩典史点了点头,脸色很难看,“下次行动之前,要先找黄县令……”
苟课税闻言震惊,“慢着,你们说什么?你们行动之前,没有经过黄县令的同意吗?”
韩典史摇头,“乔县丞觉得有问题,我们就想着先来探查看看,谁知道,遇到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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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课税无语了,他很想捶胸顿足,震声,“你们第一次进官场吗!!!”
韩典史,“是啊,第一次当官,虽然在下是没品级的官吏,还入不敷出,经常倒贴生活费……”
要是提起这个,他可就有得吐槽了,他今年赚的钱,都不够买个裘衣过冬,真的在倒贴当官啊!
苟课税冷笑,“呵呵,你竟然还有脸说!没有上峰的同意,就私自行动,现在还将在下拖下水,要是黄县令怪罪下来,没有请在下三顿酒水的话,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现在非常愤怒!
他原本以为,他能借这次机会,重新获得黄县令的一丁点信任,重用他不敢想,但,至少能重新被当成下属,有用武之地,也好。
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大坑啊!
他真是谢谢乔县丞和韩典史了!有这坑也不忘拉上他!
有毒啊!
苟课税挖了一捧雪,大步流星地回到地窖内,将雪糊在那嫌犯脸上,“蠢货,醒醒!再不醒,老子弄死你!”
跟在苟课税身后的韩典史,下意识后退两步,他仿佛看到苟课税的身上弥漫着黑色的浓雾,可怕!!
苟课税黑化了!
他咽了咽口水,这次的教训,太深刻了!
嫌犯被雪水刺激得打了个冷颤,瞬间惊醒。
他看到苟课税掏出剔骨刀,对准他的脖子,他吓得当场尿裤子了,哭得稀里哗啦。
“官老爷息怒啊,草民就是想弄点钱花花,没有别的意思。”
苟课税冷笑,手中的剔骨刀逼近对方脖颈,划出一道血痕,“老子不是傻子,你今日要是不说清楚,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是,是,是这样的,草民听爷爷说,月伯伯他临死前,给他孙女攒了嫁妆,藏在自家密室里,就是密室里被填充了致命毒药,除非是月家人亲自取,否则都会被毒死。草民的妹妹已经定亲了,明年就要出嫁了,但是,草民不小心将父亲给妹妹的嫁妆输光了,草民看月家宅邸都荒废了,姑姑说月家人都被山匪杀光了,草民就想着挖洞借嫁妆,草民寻思着先让老鼠将毒气吸光……”
苟课税无语了,他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听完这话,更不爽了,“呵呵,傻逼!跟老子回衙门认罪吧你!”
韩典史,“……”
乔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