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谢敢命人抬出几箱礼物送给聂琚。
“无妄以后交就给公主了,他若有不当之处,微臣......”
聂琚以为他会说:微臣会管教他。
哪知这人说却说:微臣也没办法,只求公主怜惜他幼年过得艰难,多担待些。
聂琚很想问谢玄幼年有何艰难,却被谢玄打断,“父亲放心,公主对儿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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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父看得出来,但你也不能恃宠而骄,需谨记为驸马之道。”
两人上了马车,聂琚笑出声,“谢玄啊谢玄,我知道你父亲为何这般年轻了!他实在是——”
话还没说完,谢玄堵她的嘴,急促热烈,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幸好他长大后有公主相伴。
聂琚被亲得浑身颤栗,略带乞求道:“我们回公主府实践好不好?好不好嘛?”
谢玄刚要答应,却堪堪止住,“......得先找贺大夫。”
“找他做什么?”
谢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聂琚脸微红,“你,你这都想到了?”
“是,公主不是怕疼吗?我们暂时不要孩子。”
聂琚埋首在他胸前,“你有那么厉害吗?新婚之夜就能让我怀孕?”
谢玄亲亲她的额头,“不管有没有,咱们都得避着。”
千金药馆。
贺青筠落笔,医书终于编写完成。
长长吁口气,“遇安,我的心愿完成大半。”
隋遇安却高兴不起来,义父的精气神,好像被抽离大半,看着随时会倒下。
犹豫半天后,他还是敲响大长公主府的大门。
大长公主客客气气的接待了他。
“隋公子,听说你进了户部,前途无程啊,平康眼光不错。”
隋遇安跪地道:“公主,义父他其实早就后悔了,你能不能发发慈悲,见他一面?他知错了,他真的知错了,你去见他,听他向你道歉好不好?”
大长公主却道:“......不必。你替本宫转告他,我与他,黄泉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