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谢星然淡淡掀起眼皮,无语又嫌弃地仰视他。
非得闹这一出,哄得不顺心就湿眼眶、掉眼泪。
还狮子呢,哭包差不多。
“那如果,”她顿了下,慢腾腾地说,“你就是野狗呢?”
此话一出,自觉被羞辱了的陆辞也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
他发狠冲上前,声音气凶凶的,娇蛮中染上几分哽咽,说:“咬死你!”
说罢就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头。
谢星然顿时吃痛地嘶了口气。
别说,自己的牙口还挺尖。
以前做时陆辞也总爱咬得她全身红痕,但都是不轻不重的,故意折磨她,她偶尔气不过时就会反咬回去,十足十的力道。
有一次咬狠了,陆辞也倒吸口气说她才是小狗,还是只长了尖牙不服驯的小狗。
谢星然不以为意,此刻被他这一咬,才知他以前有多痛。
某人一听她痛呼,牙口瞬间就松了,吸了吸鼻子,顺势趴在她的身上,埋进她的颈窝,用别扭又可怜的语气示弱道:
“我不是野狗,我只是姐姐的小狗。被小狗咬过的人不能再爱上别人,不然,小狗会发疯的。”
谢星然冷呵,“就凭你那些花样,还敢说自己不是个野的?”
就属他最野好嘛!
都给她带坏了。
闻言,陆辞也明显有些不服,小声嘟囔道:
“老婆你明明比我还野。”
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好歹是看了一些这么久的小电影,但老婆可才短短一年呢,成长得比他还老练。
谢星然一听就不乐意了,推开身上的人,坐起身倨傲道:
“现在知道叫老婆了?呵,之前不是挺硬气的?我刚回来就跟我吃陈年老醋,陆辞也,你不想好了就滚出去。”
“要好要好,永远跟老婆好。”陆辞也飞扑上前,跨坐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脖子撒娇讨好道:
“我错了老婆,我不该跟你甩脸色,不该跟你闹,我就是,就是想要你说清楚,再哄哄我,是我不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