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走,暖暖,又要辛苦你了,康儿还这么小。”谢世韫同陛下讨了个人情,让他能同江暖,同孩子还有家人能告个别。
“不辛苦,倒是世韫,这次临安行怕又是危机重重。你想着我跟孩子,也一定要保重自己啊!”江暖担忧说道,江宁府的事情,让江暖心有余悸。
“暖暖,你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他又怎么舍得江暖跟孩子们呢,自然是要全身而退的。
纵使心中万分不舍,江暖还是只能放手,但是同样,她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铁矿能干什么呢,自然是可以铸铁,造兵器。
江家每年的十万两银子,她知道流向哪里了。
谢世韫走的时候,带足了人马,同时与孙连成一起,带着一批朝廷禁卫好手,赶往临安。
再次见到慕寒江,是江暖在自家的布行里。
之前慕家在江宁府的产业重创,江家就已经物色另外合作对象了,毕竟慕家的货赶不出来,江家不能也跟着空窗啊!
“慕少主在我的布行……怎么,卖布?”江暖不觉得慕寒江还需要自己来买东西。
“江暖,你瞧瞧你们今年卖的东西,根本就比不上我们慕家的,就算江宁府那边的事情是拖累了进度,但是你们换了其他布行。不过现在也可以换不回不是吗?”
“慕少主,这些不是我们大小姐决定的。所以你也无需同我们大小姐说这个。”戴掌柜婉拒道。
江暖听明白了,这慕寒江,是在为慕家招揽生意呢!
“慕寒江,怎么一个布行的生意,还需要你慕家少主亲自过问?这慕家……是没人了吗?”
江暖取笑道:“我可是不怎么过问江家的生意的,哎,毕竟江家人多!”
慕寒江瞪着江暖,颇有些不满神色。
“江暖,你可知道陆篱篱如今境遇?”
“谁?你说谁?”江暖故意不解问道:“哦,是我那个死了的前夫的外室生的长女啊!我倒不知慕家少主还知道她呢!”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怎么,慕少主惦记着?”
“江暖,你说什么浑话?”慕寒江冷着脸,“那也是叫过你母亲的人,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看她羊入虎口。”
江暖不知道慕寒江这无端的指控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