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篱篱最后嫁给萧呈,不是更能遂了慕家的意吗?
“慕寒江,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这是什么人都能往我身上倒吗?还有,陆篱篱跟沈安安在你们慕家临安的歌舞馆待了那么久,这次能进诚王府的门,不是正如你们慕家的意吗?”
“你……”慕寒江眼睛放大,他有一种什么事都被江暖看透的紧迫感。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自然是陆篱篱说的,她可是将在临安的遭遇都说了,谁说我不曾管呢,可是架不住人家小姑娘被人教唆啊!”
“好好的一个将门之后,怎么就成了以色事人,攀附高枝呢?”
江暖胡诌道:“还好有了圣上介入,否则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做个侍妾,多丢人啊!”
“哦,也是,那位袁园姑娘,就是诚王世子的侍妾哦。”
慕寒江提防看着江暖,他有一种江暖什么都知道,但又好像不知道的困惑感。
“江家同慕家是有生意合作,但是慕寒江,你说说啊,一边合作一边坑人,我们江家是冤大头吗?”
江暖不客气说道:“之前米铺的事情,我大哥可是好生与你算账过了,怎么,想在布行给我们江家挖坑吗?”
“你胡说什么,既然不管生意,你就不要胡乱插嘴。”
“还不是你自己到我面前来汪汪叫的?”江暖好笑了:“还是你根本就管不了慕家在京城的生意,又急着想证明自己,就想要插手这些铺子上的事情?”
“你……!”慕寒江深吸了口气,江暖说对了,之前京城的生意都是五叔在管。
他来之后,这些大掌柜对他也是阴奉阳违;就因为他年轻吗,就因为他在临安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吗?
他不服,他一定要干出什么来。
同江家布行的生意断了,他就想着把布行的生意重新续上。
但是江暖……每次遇到江暖,都说不出好话来!
“江暖,你莫要嚣张……”
“慕寒江,我嚣张怎么了,这里是京城,你要受不了,滚回你的临安!”
江暖愤愤道,慕寒江再不回临安,哼,家都要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