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丞相这是承认自己的无能和卖国贼?幸亏朕发现的及时,如若不然,岂不是任由你毁掉整个蜀国,你少在朕面前扯那些大道理,凡是只看自己做些什么?这天下终究是孟家的天下,,你们李家就别惦记了。”
孟祁宴几乎是不给李丞相解释的机会,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废话。
如今他还没有。正式登基定下国号,李氏一党,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长此以往纵容下去,必然会不可收拾。
孟祁宴声音冰冷,仿佛是纷纷扬扬的雪飘落下来,“点前侍卫何在?将他给朕拖出去,如此无能之徒,我蜀国早就应该弃如草履了,还舔着脸站在太极殿之上,你给朕记住,朕顾忌这太后的颜面,如若不然,你就应该去天牢呆着,不进天子,勾结他国,这桩件件可成冤了你?”
李丞相不屑地冷哼,和孟祁宴对峙,“老臣历经两朝元老,陛下以上所说,臣为何要如此做……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陛下若是看我不顺,就只管和我说,我自行退出去,何必绕了一大圈做局来陷害我?”
孟祁宴听后笑了,笑得冰冷而坦然,“倘若你没有做贼心虚,又为何怀疑我做局呢,居然丞相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陆将军…………”
陆九行站出来,“臣在…………”
“带来人证上殿吧,省得丞相以为朕做局陷害他,不惜拿整个蜀国的安危去做局,朕还没那么傻。”
陆九行击掌两下,忽听殿外一阵喧嚣,几个堵在门口的大臣听到声音立刻退至两侧。
两个侍卫压着一个满身是伤的人。走进太极殿,狠狠地将其往后一扔。
那人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在大殿上徘徊着,“别打我我,别打我,我说我说……这一切都是丞相所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丞相你快来救我呀…………”
孟祁宴看着李丞相的表情,精彩至极,云淡风轻地说,“这人丞相可熟了,是你丞相府上培养的暗卫,你还有什么可抵了的吗?”
李丞相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看着眼前被折磨不成人样的人,头发凌乱地垂在眼前,衣服上都是抽刀过的痕迹,血痕触目惊心。
这明明是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