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过后,张露浓一如既往地去爱兰特咖啡屋上着班,似乎想把那晚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
更甚者,她在爱兰特咖啡屋上完白场后,拒绝了桑秋雨的“好意”共饮。
这一举动,令桑秋雨大为不解,却又不好逾越界限,去问她发生了什么,看着新进的酒,无人再陪自己共饮了,显得颇为遗憾。
实则是,张露浓经过醉酒失身一事,内心深处落下了阴霾,看谁都像是要来害她。
……
陈氏马业,办公室。
于立庭同样也是不好受,他自诩冷静自持,却在张露浓的事上犯了难。
原以为随着高曼妮的离开,这世上再没了能扰他心神的人了,可如今… …
他这心,就跟不是自己似的,一股莫名的情绪,袭至全身,说不清又道不明的… …
坐在真皮的沙发上,一双手臂随意搭在两侧的扶手上,闭眼轻语道:“张露浓,我该拿你怎么办?”
半晌,他站起身来至落地窗前,双手插着兜,凝视着窗外的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眸中闪过一丝孤独感。
……
七重天,舞厅,化妆间。
一连几天,佩佩都在极度之惶恐不安中度过,生怕万达魁来找她要回钱,甚至她连说辞都想好了,可眼看着一个月过去了,却迟迟不见万达魁上门,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想着万达魁这么有钱,估计也不会拿这四千大洋当钱的,随着这事的落下,新的麻烦又接踵而来。
她怀孕了?
那晚之后,由于她的浑浑噩噩,她并没想到去吃药,算算时间这孩子已有三个月了,看着日渐显怀的肚子,佩佩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于立庭那个混蛋,他怎么可能认账,要不然也不会,扔下两千块大洋就这么走了。
思及此,她恨得牙痒痒,凭什么?张露浓那个小贱人,未免太过幸运了,明明该失身万达魁那种大老粗的,却让她阴差阳错的去了于立庭的包厢。
听小李对那晚的描述,她更是气冲脑门,于立庭居然对张露浓那般的好?同样都是第一次,凭啥她就要像个抹布似的,被用过就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