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寻了把椅子缓缓坐下。
豆蔻上前忙拉住那磕头磕的头破血流的老妇人。
那妇人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都如筛糠。
那小男孩扒着门缝瞧了半天,见母亲受伤,忙飞扑出来,钻入母亲怀里,也吓得瑟瑟发抖。
徐三春冷声道,
“你若帮我,我饶你不死,你若不帮,那你就与林秀贞一道,死无葬身之地。”
眼神又冷冷扫过她怀里的懵懂害怕的孩子,
“你族里怕是人不多,但一个也跑不了。”
妇人吓得立刻直着身子嚷道,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
深深叹了口气,妇人的思绪也拉回到二十年前,
“那时候,林秀贞还是待自闺中的姑娘家,但她好似并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与徐正卿勾搭,往日里两人的调情书信都是由我代为通传。”
妇人脸色流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种事情很是不光彩,不仅仅是私自与男子相会,更是因为那徐正卿是已经有家室的人,我去送信,故此见过顾银梦几次,很美丽端庄的女子,那时候她已经怀有身孕,常常挺着肚子,坐在窗前雕刻着什么。我也曾提醒过林秀贞,不该与这样的男子相交往,但好心却往往换来的是一阵毒打。”
又叹了口气,妇人道,
“林秀贞更是安排了专人监视着顾银梦。我记得那时候是冬天,雪下的很大,整条街都封住了。林秀贞正在家里的一处僻静院子里与徐正卿私会,外头有个小厮急急忙忙跑进来说,顾银梦早产,好似要生了。林秀贞好似很激动,从箱子底里拿出了拿出一个药方给我,说是保胎药,让我立刻去抓了药,送给顾银梦吃了。我真当她是好心呢...没想都是我太天真。”
徐三春此是从怀里抽出那张泛黄的药方,递上去,
"是这张嘛?"
妇人楞了片刻,激动的道,
“是,是,就是这个药方,我当时正在厨房做红豆饼子,被急急叫过去,手上沾染了红豆馅,不小心印在了一个角上。”
徐三春抽回了药方,伸手示意她继续。
妇人抽了抽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