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瞧上刘忠什么了?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崔姝言直言不讳,如此问道。
一听这话,秦娇的眼睛就亮了。
她觉得,和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相比,无疑是替王府打理生意的刘忠更为重要。
想必谢王妃,也和她持有相同的观点。
想到这一点,秦娇愈发得意,侃侃而谈:“刘忠是替王府打理生意的,身份显赫,头脑灵活,看上他的可不止民女一个。至于民女能给他带来什么,那可就多了。他虽是为王府打理生意的,可毕竟所获不丰。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他若是娶了我,我二人就可以一同打理这个酒楼。他擅长做生意,我也不差,我二人联手,定能开更多的酒楼。”
“就这样?”
“王妃娘娘觉得,这还不够吗?容民女说句僭越的话,刘忠虽然背靠王府,为王府打理生意,可毕竟是为人做嫁衣。您若是真看中他,就该放他自由。如此一来,他也一定会记着您的好。”
“你胡说!刘忠知恩图报,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巧丫再也听不下去,如此斥责道。
秦娇眉眼低垂:“这位小姐,您不是刘忠,怎么知道刘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到底是七尺男儿,想有一番作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们若真看中他,就该让他有更广阔的天地施展抱负!”
巧丫冷哼一声:“你这话,的确是够僭越的。王妃娘娘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
秦娇这才知道怕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妃娘娘息怒,民女一时嘴快,这才说错了话。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民女。”
“一时嘴快?你倒是会避重就轻。还口口声声说让王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怎么,王妃娘娘若是不原谅你,还错了不成?你这话里处处是陷阱,在这儿给谁挖坑呢?”
崔姝言一言不发,就看着巧丫怼人。
的确,最初的时候,巧丫没什么见识,做什么事情都是畏畏缩缩的。
可现在,巧丫随着她在谢府许多时日,后来又跟着她进洛宅,再到谢王府,这一步步走来,巧丫的见识和当初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崔姝言今个儿带巧丫出来,就是想让巧丫明白,她的见识远在一个商女之上。
既然如此,因为一个商女就自惭形秽,那就大可不必。
这时候,秦娇已经吓得发抖:“民女断不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