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啊,你得懂的心疼,别因为这点事,三天吵两天闹。”
张成不好意思的接过钱,最后又将身上的大衣,双手还给张少武。
“武哥,我张成这辈子,感激您。”
张少武接过大衣,又穿在身上,“甭说好听的话,再好听的话,也得在事儿上见。”
“这两天,你要是在这儿住的心不自在,就去喇叭营找宝山他们。”
张成点点头,“武哥,那我收拾收拾。”
几人说完话,就从这处小院走了出去,张少武又开着大吉普,带着白宝山跟师爷白,回到喇叭营。
破烂侯看着白宝山大衣袖上的血,就知道又是一场恶战。
“那陈甲午,你们给废了。”?崔六儿问道。
白宝山点着头,就见小纪给他打了一盆热水,让白宝山洗了一把脸。
“不废他,还留着过年啊。”
“要不是,在这大白天,我把他们都废了。”
“一帮杂碎,还想拿根手指头,吓唬住咱们。”
崔六儿抽完旱烟,然后又拿着旱烟锅子,不轻不重的敲着鞋底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们知道,陈甲午以前是娼门的人,算是混混儿帮里,数得着的人物。”
“我算着日子,五二年严打被关进去的那帮人,也快出狱了。”
“咱们废了陈甲午,后面估计还得有人跳出来。”
白宝山听着崔六儿的话,将洗脸的毛巾甩进脸盆里,瓮声说道。
“怕个屁!”
“还是那句话,我要是攮谁二百刀,那人还能活着,那我白宝山就怕他。”
“既然都是人,就别在我跟前装神弄鬼。”
崔六儿枯槁的脸上,带着轻笑,“要说娼门里面,出狱以后还能兴风作浪的,也就一个人,其他的不足为虑。”
“谁啊。”?白宝山问道。
崔六儿又在烟袋锅里,添了一点烟丝,用火柴点上之后,嘬了两口。
“犬道——周艮。”
当崔六儿将这个人名说出来的时候,身为盗门的师爷白,眼皮子跳了几下。
而“九岁公”王耀祖看到了师爷白,脸上的变化,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