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年夏至,我跟姊妹们从汾州老家吊唁亲人后归家,途径禹州、于是便想着夜路难行,就在禹州驿站暂歇”

“当晚我睡的极沉,可没想到醒来却换了个地方”女人语气低沉下来

“ 你既然能来到这里,那你应该知道上面还有个庄园吧”

谢邀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 上面的人都是待调教的“ 货”,等到每月的十五,这里就会举行一次赏花会,上好的货就会被提前分类好,供陌生男人亵玩。”

“ 我在上面待了三个月、每个月都是不同的人、我们则是被蒙着眼睛等待被挑选。等身子被玩坏了,就会被带到这里来,试用新药!”

“ 最恶心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女人低低的笑起来。

女人指了指洞窟下面一层“ 来这里的很多都是一些有特殊癖好的,怀了孕的,生了子的、断手断脚的什么都能为他们提供。”

“ 最最可笑的是什么!”女人开始抑制不住的大笑。

“ 虽然我被蒙着眼睛勒令服侍他们,可我自小耳力过人,我认出来了,我认出来了!”

“ 其中一位,每月会来这里的贵客,就是朝中三品大员,正吏部侍郎丁尚! ”

其余尚没有她知晓的多的女人瞠目结舌,她们从没有听她说起过,这可是朝廷命官!

女人血中带泪的言语让谢邀好奇。

“ 你认识他?”

女人垂下头,脏污异味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神色。

“ 因为他是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