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震业紧蹙的眉头变的更加深刻。

“派人去宫里打听,有二小姐的消息立刻报回来。”谢震业沉声开口。

“是!”管事恭敬躬身应答。

“母亲,再喝一点吧。”

“您身子不好,这次又动了心气,大夫说要好生喝药才能好的快。”

才刚到正房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女子轻柔耐心劝告声。

谢震业脚步一顿,随后面色自若的掀起门帘进去。

“国公爷。”白睬馨听见响动回身发现是谢震业回来了,于是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碗,柔柔的福了一礼。

哪怕她现在已经是国公府上下正儿八经被承认的三小姐,但是她还是不敢称呼谢震业为父亲,或许是直觉,她总觉得谢震业对她淡淡的,或者说谢震业除了康秀郡主,对谁都是淡淡的。

谢震业眼神略过她,只冷淡的颔了颔首便收回目光。

见此情景,白睬馨倒也知趣的悄声退下去了,将空间留给这对夫妻。

“我回来了。”

谢震业坐在康秀郡主的床边,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妻子,眼神不由得划过一丝无奈。

“业郎...”康秀郡主刚开口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像是要从丈夫身上汲取力量,她努力撑起身子,将头靠在谢震业的宽阔的胸膛上。

谢震业温柔的揽住妻子,很快胸口的衣襟便感觉湿漉一片。

“那个孽女,不仅私自与外男私相授受,还公然顶撞与我!当初还不如不生她,合该生个猴子出来也比她强!”

康秀郡主对着能放心依靠的丈夫,像是小孩儿终于找到了告状的地方似的,一股脑将自己的委屈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