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俘不要紧,他们还不敢动谢家,我们暂时性命无虞。”陆衍沉吟。
“这倒是。”谢邀点头。
“就看他们想要利用我们做什么了。”谢邀缓缓勾起嘴角,随后一口气将手中碎成渣渣的稻草杆全部吹落。
….
牢房内不见半点阳光,只有走廊外一点点微弱的烛火晃动着。
谢邀坐在唯一还算干净点的稻草上,背靠着墙壁,闭目养神。
而一旁的陆衍虽然形容狼狈,就连一贯光洁的鬓角都因为之前谢邀的拉扯松下几缕发来,但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气质,像是暂时落于囹圄的白鹤,高洁又让人不敢侵犯。
“来人了!” 谢邀闭着眼扯了下身旁的陆衍。
行动间袖子带动了铁链,直给他扯个趔趄。
果然,没多久就是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为首的壮汉带着一群乌泱泱的守卫来到二人的牢房前。
看见谢邀身侧被震断的绳索,壮汉也只是眼底发紧,神色却并不见奇怪。
“将人带出来!”壮汉沉声开口。
“哎!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谢邀低头出了牢房,拒绝了守卫的钳制,表示自己会乖乖跟着走。
而陆衍显然就没有谢邀这样礼貌的待遇,守卫们显然看他很不爽,一直粗鲁的推搡着他走。
穿过九曲回廊的路线,谢邀二人被带到了一个密室前。
壮汉似乎已经对谢邀二人的下场胸有成竹了,不仅不蒙上二人的双眼,就连打开密室的步骤也直直的做给他们看。
只见他向着墙壁上挂着的简陋烛台左转转右转转,轰隆一声,原本平坦无物的墙面便自动分离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密室。
而空旷的密室内,正有一个身型瘦小却头戴诡异面具的男人等着他们。
“圣公!人已带到。” 壮汉躬身恭敬的向人行礼道,姿态卑微的就像是一条狗。
男人微微点头,壮汉等人便自觉的纷纷退了出去,密室中便只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