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看着众人乖乖退了出去,转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奇怪的面具人。
如今就她们三个,她可是没被绑着的,就算这面具人对自己颇有自信,但陆衍既然没中毒,挣脱束缚也不过几息而已。
这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安平将军谢邀,果然是天生神力啊!” 雌雄莫辨的嗓音从厚重的面具下传出来。
谢邀一点也不惊讶他知道自己的底细,毕竟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你知道是我,那还不赶快放了我们?”谢邀抖动着足尖,闲适的就像是来度假的。
可面具人却猝然笑出了声:“两位既颇费苦心的入了这儿。又何必再跟我演戏呢。”
“相必征北王殿下的大军,此时已经兵临山下了吧。”
此时,陆衍低垂着的眼底陡然发紧,就连一直背在身后的手都悄然的攥住了身上的铁链。
谢邀的神色却未变,一双清凌凌的眼仍然紧盯着面具人的脸:“阁下既然知道我们的目的,何不一开始就对我们痛下杀手,或是———-弃车保帅呢。”
面具人听完谢邀的话,面具下的双眼弯起:“看来谢小姐已经发现什么了呢。”
“但是很可惜,我既不会杀你们,也不会帮你们,我引你们来,只是想与二位合作罢了。”
“合作?”谢邀噙着淡笑。
“你是这里的分部管事儿的?禹州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谢邀一开始会来这里,也正是因为陆衍替钱福禄转赠的那个破旧荷包。
荷包的料子用的实在不算好,在不知被什么浸染过后更加分辨不出款式和图案,可有一角谢邀记得很清楚。
这是囡囡的东西。
这还是当初刘王氏还跟她同路时,就曾给她说过的趣事。
她和丈夫暂时还只得了这一个女儿,自然万分疼爱着,可这囡囡不知怎的某天就有了个怪毛病。
每到三更夜半的时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