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作用也是有限的,更何况她还是这里出现了问题。”姜暮烟指了指心口。
“行吧。”谢邀点点头,她也就是这么一问。
“对了!”姜暮烟这才想起把谢邀请过来的目的。
“那株蓝璎花,确实是剧毒之物!”姜暮烟语气凝重。
“却只是对你而言。”
“对我而言?”谢邀挑眉,难不成这毒还能自动选中目标不成?!
“你知道你是天纲纯阳体吧!”姜暮烟像是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样。
“我发现,这种蓝璎花的花粉对普通人来说并没有任何副作用,对常人来说,就是一朵好看点儿的花儿而已。”
“但是对天纲纯阳体来说,你的身体本就特殊,这种花的花粉会让你气血贲发,精血逆行,若不及时,就会活生生的吐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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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血逆行?”谢邀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陆衍曾与她说过。
当年她的祖父也就是先战神谢玖,死因也正是精血逆行,七窍流血而死。
莫非,这次处心积虑让自己中毒的人,也跟当年杀害谢玖的人一样?!
他不光知道自己的天纲纯阳体,甚至比谢家人还了解它,并以此找到了致命的弱点!
谢邀指点轻点石制的桌面,丁家、蓝璎花、天纲纯阳体、还有谢玖的死。
这一切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在十几年前就早早的埋下了令人心惊的杀机。
*
“诸位大人请用些茶点,真是不巧,我们二小姐出门办事去了,归期小的也就不清楚了。”
管事脸上带着有礼的笑容,挥手让人上了些上好的糕点和茶水来招待着这群据说是谢邀同僚的汉子们。
个个身高八尺不说,那其中几名壮汉还是个光头,锃光瓦亮的!
麻衣布鞋,有些衣摆上的泥点子都没洗干净。
但管家虽然有点容貌歧视,但作为家风严谨的谢家家仆,他也丝毫没有轻慢几人的意思。
“无事!俺们知道谢小弟没事就行!俺们在这儿等会儿不妨事!”张正刚摸摸大脑袋,略有些拘谨的开口道。
他也是第一次来这传说中的镇国公府谢家,心想果然是大夏的顶梁柱。
跟以往他见过的那些高门大户鼻孔长在眼睛上的的狗腿子们可不同。
不仅管家都是如此进退有度,待人亲和,还叫他们大人呢!!嘿嘿!!
见张正刚几人执意要等,管事便也不再多劝,只说有事吩咐屋外的小厮即可,便有礼的退下了。
而张正刚他们也是乍一听到人传镇国公府谢二小姐谢邀在丁家被人毒害了,吓得他们登时顾不得还在当差就要往谢家赶。
后来还是李振稳重些,带来了最新消息,谢邀依旧化险为夷被征北王殿下用秘药救了,他们才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看到谢邀活生生站在他们面前,终归还是觉得不放心,于是兄弟几个便等到休沐的时候,一起来镇国公府探望谢邀。
“也不知道谢小弟恢复的怎么样了,我娘还让我特地捉了只大母鸡让我提来给她补补身子呢!”黄二蛋担忧的又将手边捆的结结实实的老母鸡往椅子下塞了塞。
看见椅子下那只肥硕的芦花老母鸡,张正刚只感觉自己的额角剧烈的跳了跳,先不说谢邀缺不缺那只母鸡补身体,
“它怎么又屙屎了!你为何不找个袋子将它套上!”
铁蛋崩溃的看着眼前,谢家待客厅看着就繁复名贵的地毯上,不知何时就多了泡热腾腾的鸡屎。
“这…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吗?再说这提着也方便啊。”黄二蛋自知理亏的摸摸鼻子。
“放屁!你小子就是抠!”铁蛋不客气的戳穿黄二蛋的谎言。
黄二蛋抠的连麻布口袋都舍不得多买还真不是铁蛋乱说。
虽然托谢邀的关照,他们都吃上了皇粮,但黄二蛋家里穷惯了,一向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文钱花。
对自己也是极其的抠门,别说什么多余的开销了,就连他自己的裤裆布估计也都穿十年了!
“你裤裆布才穿十年呢!”黄二蛋面红耳赤的与铁蛋争执起来。
两人声音太大,引得门口的小厮都进来问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的。
几人连忙摆摆手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