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教所做的事情,用幼童的精血皮肉为引,妄图达成那个什么可笑的长生秘法。

此种行为伤天理;损阴德。

陆衍作为大夏新一任的战神王爷,身负守护百姓之责,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谢邀倒是觉得明明已经跟他说了,自己去试探着接近苏格里探查就好,他却还是来了。

谢邀看了眼苏格里身后也眼神直愣愣的白纱女人。

还是说,他是因着她而来?

想到原剧情,谢邀没忍住的打了个哆嗦。

哪怕可能原剧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甚至里面的人都可能非本人,谢邀还是觉得很膈应。

“小姐!”回过神来的小桃看见了那碗低下去不少的冰酥酪,嗔视了谢邀一眼。

谢邀心虚讨好的摸摸鼻子,又换来小桃无奈的叹息。

而这边陆衍大步流星般的入内,他一袭墨纹暗衣,沉重的颜色却丝毫不损他清俊的容颜,薄而润红的嘴唇轻抿。

“王爷来了!” 上座上的的贤妃娘娘含笑起身行礼。

若按照辈分来说,她算是陆衍的嫂子,但可惜她并非中宫皇后,就算是嫂子,也是庶嫂,自然当不得战功赫赫的征北王向她行礼了。

“娘娘无需多礼。”陆衍微微侧身躲过行礼,虚扶起贤妃娘娘。

“陆衍不请自来,倒是叨扰了。”

陆衍来了,贤妃自然把主位让给他,可是陆衍却没有坐上去,而是选择坐到了谢邀暂时还空着的另一侧位置。

镇国公府的门楣放眼上京也是独一份儿,故而席位也不会太靠后。

但是这征北王为何要独独选择这儿?

有人猜想只是征北王殿下知礼谦卑,懂得尊重庶嫂。

也有人觉得只是恰好谢邀身侧空出来一个位置,征北王瞧见了,便坐过去了而已。

可就算如此,再叫奴仆增加个席位就是了,何必要屈尊降贵的落于下座呢?

还是说?

隐晦且热烈的视线不停的在谢邀和陆衍二人身上来回打转。

这让谢邀厚如城墙般的脸皮都难得有一丝不适。

但她也没多想,毕竟对于陆衍最近时不时的发疯,她已经有些适应良好了。

而贤妃和五公主看着这一幕也是有诸多诧异。

特别是五公主陆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