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赛马事件,没能搞残三公主陆然不说,反倒是给自己惹上一身腥臊。
她的这个小皇叔一向说到做到,竟真派了人将专门驯马的马夫找了出来,一路追查着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一并将罪证送到了父皇面前。
虽然最后父皇只是责骂了自己一通,还将自己关了禁闭三个月。
但这对从小连句重话都没听过的陆菱歌来说还是极重的了。
由此,她更是心里愤愤不平。
她当然不敢恨从小到大一直怵的小皇叔陆衍,但是…
陆菱歌看着陆衍身边的谢邀。
她记得,但是也是这个女人从马上救下了陆然吧。
三番两次坏她的事不说,看来她与小皇叔之间的关系也匪浅。
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那小皇叔的脸上一定也会出现让她心情愉快的表情吧。
陆菱歌掩下眼中的笑意,从容的理了理与身旁贤妃同色的衣摆。
宴席上,除了清凉怡人的冰酥酪外,各种以荷入味的菜肴也是层出不穷。
比如以一张巨大荷叶为盘,根茎为辅的荷叶糕。
闻着清香,吃着有些微粘牙,应当是糯米做的,但或许是因为这独一份的呈现方式,倒让人不由得胃口大开了许多。
谢邀胃口大,没几口就将几块儿做的精致小巧的糕点吃的精光。
谢邀刚有些意犹未尽的抹抹小嘴,下一刻,手边微凉的触感传来,是一份新的荷叶糕。
谢邀转头,正好看见男人收回骨节分明的大手。
“你搞什么?没看见别人都在看我们吗?” 谢邀避开周围又隐隐约约传来的火热视线,抽着嘴角低声向身边男人开口。
陆衍瞥了一眼她这做贼似的模样:“你我二人清清白白,行得端坐的正,况且,你应该知道我为的什么。”
???
我知道?
我知道什么?
谢邀一脸黑人问号。
啊!
肯定是她刚刚的大馋鬼样儿把人给吓着了!
谢邀搓搓手指,倒也没有觉得窘迫的意思,她虽然吃得多但都是体质原因,所以一般非特殊情况,小桃也都不会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