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察摇摇头,“我知道不算多,只知道巫教虽然这些年扩张势力扩张的很快,但是里面的人行事却很谨慎,几乎看不到他们的真面目,更多的是手下的普通信众为他们做事。”

“不过…我估计,若是这次赤北得不到大夏的强硬支持,赤北王恐怕也会很快的甘心做巫教的人前傀儡了。”苏格察猜测。

在几人的面前,苏格察似乎并不愿意称赤北王为父皇,不过几人也都不在意罢了。

一个皇帝成为另一个政权的傀儡,这无疑是很羞辱的一件事,但是站在赤北王的立场上,他没什么本事,能将赤北王廷守到现在还没改名换姓,一是他足够苟,二也就是巫教暂时还不想打罢了。

“那个大国师还活着吗?”

气氛沉默半晌,谢邀突然提问。

苏格察一怔后才开口,“这就无从知晓了,不过算算年纪他都有两百多岁了,应当早就死了吧。”

毕竟人老不死,这不成精了吗?

谢邀垂了眼眸,在心底对这件事打了一个问号。

巫教不管是对于自身势力的掌控还是在御林军埋入几十年的探子,若没有细密的筹谋她是绝对不信的,一个如此大的势力,还如此有凝聚力,肯定有一个相当受人敬重的领头人。

谢邀等人回到府上的时候,谢邀心底已经大概有数了。

能肯定的是,巫教那个什么圣女的传说肯定是有问题的。

谢邀突然有些心烦意乱,没有原因,又或许是因为隐隐觉得,不管是巫教还是长生教,都是一些愚昧的上层人,为了自己的欲望不惜牺牲万千普通百姓们的性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日的商谈后又过了两日。

陆衍派去码头的探子回到,那日确实从码头开出了两艘货船,目的地是南方的水乡,里面也都是一些茶叶、陶瓷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