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徐北叹了一口气,他们几个跟着老大忙前忙后,一直在忙这个求婚仪式,这个最后出岔子的竟然是女主角。

而且你还没有办法说点什么,这件事毕竟只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他们作为局外人很难帮得上忙。

小主,

“老大真可怜。”

冯安和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看到手机,是他的秘书给他新发过来的工作安排,冯安和甚至不需要趴在书缝里面看,就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加班”两个字。

冯安和又叹了一口气。

“我才最可怜,被老大迫害得最可怜,有时候真的想把老大这种资本家挂到路灯上。”

徐北:“……”

幸好他在他老爸的公司挂经理职务,没和谢宴他们两个共事。

车子里面又重新陷入了寂静。

“所以说赌不赌?”

“赌什么?”

“赌老大和唐婉什么时候才能和好?”

“……赌,三天。”

冯安和颤颤巍巍的伸出一个三的手势。

徐北摸了摸下巴,思考道:“这老大难道不感到觉得尊严受损吗?我赌一周。”

谢宴这种脾气不可能就这样轻轻放下,他以他多年好友的身份保证。

……

黎秋偷偷摸摸地和白瑞衡打了一个电话,表示唐婉情绪一切稳定,非常正常,让他们几个放心。

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唐婉穿了个睡衣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秋笑着从床的另一侧上了床,“我好久都没有和好朋友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她拍了拍另一侧的床垫:“我的床又大又软,可以随便翻,再躺一个人也没关系。”

熄灯的时候,黎秋听到唐婉说:“秋秋,你会不会有时候觉得现实好像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