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也没心思跟你这个臭棋篓子继续下棋了,我赶紧回京都去找找,那里就有真正的下棋国手才是。”
“哼,我也不想跟你这个气量如此之小的人下棋,真没意思。”
两位老人各自堵着气。司徒登科发出了极为惊讶的喊声,“大师姐,你这么快就要回京都了?”
“你这两天发烧期间,京城的司礼太监又到山上传了旨。那个花蕊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让传旨太监在山下等了好几日,自己先上来耀武扬威了一番,威吓祖父。所以我和祖父要即刻前往京都,祖父也要即刻前往京都赴任;还听说京都表妹家出了点事儿,我也得赶紧回一趟京都看看。”
“哦,真是太快了,真是太快了”。司徒登科的语气里似乎有一些哀怨,但似乎为了掩饰什么,顷刻间,他脸上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那祝大师姐一路顺风,祝师姐家的表妹能够喜结连理。”
“多谢师弟吉言了”。
眼看洪绯火就要与洪老头相继离开,司徒登科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他张了张口,又有些无措的闭上了嘴。
他跟在冯老道的身后,目送着祖孙二人走下了太行山。望着山道下整齐的车队,以及花蕊夫人那架豪华的马车渐渐走远,司徒登科站在太行山脚下,有些出神的望着远方。
冯老道拍了拍司徒登科的肩,“登科啊,人生有相逢,也有离别,这是人之常情,不必挂怀于心。我本修道之人,求的就是跳出五行外,自要有一颗豁达之心”。
“知道了,师傅。司徒登科转身往山上走去。冯老道望着径自离开的二徒弟,喃喃自语道,“年少不知愁滋味,但知相思最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