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再也撑不住,抱住薛黄英,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哭的身体颤动。

薛黄英再没想到竟把云彩惹哭了,歉疚看向赵大海和吴氏。

一眼看过去,吴氏也在偷偷抹眼泪。

赵大海老大的汉子,竟也眼眶通红。

得,她竟是惹哭仨。

薛黄英无奈之余,也有些心酸,她抚拍着云彩的背,待她稍微平静下来,又拿手绢替她擦了眼泪。

边擦边道:“瞧这金豆子掉的,把我衣裳都浸湿了,早知我该拿个盆的,本来打算明儿再洗衣裳,得,还是偷不了懒。”

云彩闻言,顿时羞红了脸。

见气氛缓和,薛黄英也松口气,又嘱咐赵大海一切小心后,方告辞回家。

……………………

夏日天黑的晚,镇上唯一一家花楼在暮色将至时。

便有小厮登上梯子,在牌匾左右,挂起了两排红色灯笼。

灯笼挂上,烛火燃亮,风吹过,一阵香风飘散开来,烛影红光摇动,映照的门前一片暧昧氛围。

有穿着清凉,打扮妖冶的姑娘站在门前,对好奇看过来的路人抛着媚眼,招手娇笑。

赵大海躲在暗处不起眼的角落,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花楼门口,手心满是汗。

又等片刻,待天彻底黑沉下来,赵大海尾随前面人的脚步,不声不响进了花楼。

花楼里高烛尽燃,照的大堂明亮如昼。

他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悄悄打量堂中和窑街们谈笑风生的客人,眼中就带上失望之色。

这些人里,竟没有范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