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香云意图撇清关系,玉桃也彻底豁了出去,手指直指向对方,嗓音尖锐,“予香云,你又何尝清白?你敢说你没有哄骗钱公子,许诺将予浅浅送入他府中做妾?现在反过来往我身上泼脏水?”
这一番控诉,让现场气氛更加紧张。
香云闻此言,立时方寸大乱,怒火中烧之下,竟直接冲上前去,意图以暴力制止玉桃的揭发。
二人扭作一团,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发丝,一场女性间的争斗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场面混乱不堪。
周围人等皆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在这一片嘈杂声中,一个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予浅浅,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是整个事件的核心所在!
而这一切的源头,皆因钱元梅对予浅浅的一片痴心所起。
为了她,钱元梅不惜与荣傲天大打出手,最终导致后者命丧悬崖。
此刻,听到周遭的议论,钱元梅心中怒火中烧,犹如被无形之手紧紧握住心脏,令他难以喘息。
“予浅浅,没想到你竟有如此手腕,胆敢在此诽谤于我!”
他猛然拍击座椅,愤然大喝,那声音中的怒意几近失控,“这里是公堂,不是你颠倒黑白、肆意妄为的地方!”
面对责难,予浅浅却笑得从容,那笑容在众人眼中显得格外神秘莫测。
“公堂之上,理应是百姓伸冤之地,无论贫富贵贱。钱公子何故如此霸道,连一个弱女子的发言权都要剥夺?难道你以为这里是你的私宅,可以任意妄为?”
她的话语平静而有力,字字珠玑,直指人心,使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为之动容。
这话一出,钱元梅哪里是把衙门当作自家后院那般随意!
她的眼神锐利,犹如要穿透面前之人,指尖颤动间,带着难以置信与愤怒混杂的复杂情绪。
只见她紧盯着予浅浅,半晌,话语却在对方冷静的反驳下卡在了喉咙,“好……好你个予浅浅,你,你这狡猾至极的手段……”钱元梅的语气里,既有挫败也有难以置信。
围观的众人目睹此景,钱元梅气急败坏的模样犹如为他们的猜疑盖上了铁印,人群中传来低语,皆是认为此事并不简单,予浅浅与案件或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钱元梅转身,背对着衙门那庄严的牌坊,胸膛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不定。
她目光微敛,脑中快速转动,猛然间似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线索,厉声道:“予浅浅,荣傲天惨遭毒手,此事你恐怕难以置身事外!你急于将脏水泼向我,无非是想借此逃避罪责,对不对!快说,那晚你究竟身在何处!”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掷地有声。
予俊适时站了出来,言语间带着几分义愤填膺,“不错,予浅浅,你的行踪同样可疑!若是无法提供那晚你的准确位置,无人能为你作证,那便只好请你先去牢中候审了!”
他的话语加重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予浅浅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不慌不忙的微笑,语气平和却坚定,“我吗?那晚我与沈慕尘沈大人共处一室,未曾离开,沈大人可以为我作证。”
言罢,她的眼眸闪过莫名的自信,犹如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