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钱管家,在下不会骑马,见笑了。”曹行之有些尴尬。
“无妨,我问店家雇俩马车,我同您乘马车去。”钱满粮招手叫来刚刚带路的伙计,问他雇店里的马车。
谈妥租车价格,钱满粮付了店家银子,伙计很快驾了马车过来。
“阿力,你们先回迎宾楼,将我的马拴在马车后面便是。”钱满粮吩咐阿力与另两名护卫先回迎宾楼。
“是,钱管家。”阿力将钱满粮的马缰拴在马车后面,便与护卫上马加鞭先回往迎宾楼。
钱满粮与曹行之上了马车,伙计驾着马车,往县城的迎宾楼去。
“钱管家,茶场……”曹行之正想大倒苦水。
钱满粮抬起手,打断曹行之的话,轻声道:“等见了老爷再细说。”
“是,钱管家。”曹行之领会,民宿伙计在前面驾车,茶场的事现在不便多说。
不多时,马车便在迎宾楼门口停了下来,驾车伙计将马凳子放好,钱满粮搀着曹行之下了马车,往周老爷住的房间去。
伙计将栓在马车后的马缰解开,交与迎宾楼的小厮,便驾了马车回往韵楼。
到的周老爷的房门外,钱满粮禀道:“老爷,曹管事来了。”
“进来吧……”周老爷回应。
钱满粮轻推开房门后,闪在一边,请曹行之先进房。
曹行之忙跨步进房,见周老爷正坐在房内。曹行之再也忍不住了,“扑通”跪在周老爷面前,伏地大哭道:“行之给老爷请安,行之无能,茶场被恶人霸占……”
“行之莫哭,起来说话。”周老爷温和地安抚曹行之。
钱满粮正欲关上门在门外候着,周老爷却叫道:“满粮,你进来,一起听听曹管事讲讲茶场的情况。”
“是,老爷。”钱满粮进房来,并关上房门。
许是曹行之这几天受了太多的欺凌和委屈,竟伏在地上哭的涕泗横流。
“满粮,扶曹管事起身看坐。”周老爷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