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沣气煞了,从前他就想纳了卷碧做男妾,谁知这个小贱人仗着他弟弟撑腰,直说看不上他!现在又来放肆!被爹看扁了,被弟弟压一头,这些也就算了,现在一个小奴男都敢欺脖子上拉屎,他怎能忍?
虞沣抓住卷碧的手臂,扬起大巴掌就要打:“小蹄子,你信不信爷把你卖了!我和二弟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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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碧憎恶的骂他:“你配做爷吗?我就是小蹄子,你是什么东西?我就看不得你欺负诋毁我主子,我就要说,你凭什么卖我?!我是二公子的奴婢!”
“住手!你又发什么颠!丢人现眼,欺负弟弟身边的侍奴倒是能耐了!滚回你马车休息去!”这时,虞凉龙一把握住了虞沣的手腕,厉声训斥长子。
那边卷碧捂着脸,大哭跑了,那哭声大的生怕别人听不见。
虞沣面红耳赤,忍气吞声转身就走,谁知走之前却被虞慈温柔的叫住。
虞慈掀开车帘,对着自己贪财的亲哥笑靥如花,机敏可爱:“哥哥辛苦了,你是来特特归还公子的玉佩荷包吧?太好了,给我吧?”
虞凉龙危险的眼神转过来,伸出手,虞沣脸色赤红紫涨,干巴巴的叫了声爹,到底不敢放肆,不得不把打算独吞的荷包和玉佩给了虞凉龙。
气急败坏的跺脚,委屈愤恨的道:“爹您就偏心吧!小爷我在这个家越发连个奴仆也不如了!”
接着转身怒气冲冲的走了,背对着众人的角度,谁也没看见他那阴影里平庸刻薄的脸上怨毒记仇的脸。
“眼皮子浅,不成器的东西!”虞凉龙低声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可拿着东西在手里时,那冰润剔透的翠色、顶级的雕工、花纹;还有那荷包里的各式金银锞子,三张面额千两银票,五张百两的金票,还有一个虽然成色普通,却非常古朴敦肃有些年头的蛟龙墨玉扳指……
虞凉龙心里咯噔一下子,怪道自家那本就眼皮子浅的大儿子这么撮合,这么丢不开手,这人显然是出身贵胄!根本不是他们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