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这家伙怎么回事,两天了他还没一点消息。”他有些不耐烦。
“皇夫郎郎,要不要奴去问一下。”一旁的贴身小侍道。
“还不快去!”宇文司南毫不顾忌,他眼睛一瞪,呵斥道。
连带着摸那猫的手都用起了力,波斯猫大叫一声,挠了他一下。
宇文司南抬起那只被挠出血的玉手,看到上面的伤口他的声音仿若抓狂了一般,“孽畜!”
他气得去抓那只猫,但那猫跑得贼快,不一会他就气喘吁吁的撑着腰停了下来,那模样甚是滑稽。
“来人,把那只猫给我活剥了!”他不再追它,而是恶狠狠的看着那炸毛的猫。
“主子,这是女皇赏赐的,这要是怪罪下来…”一旁的宫男提醒他。
“你在教本宫做事?”宇文司南一把拽过那说话的宫男的衣襟,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着甚是可怖。
“皇夫郎郎恕罪!奴错了奴真的错了!”那宫男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因为林柒的事他已经好几天没睡了,脸色叶苍白了许多,而女皇后来也更是没来过了,而是每日处理完朝政后便在那养心殿中看着孟文山的画像发呆。
“给我拖下去,杖责三十!”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皇夫郎郎,奴真的知错了!”那人被拖下去时还在求饶。
“主子,不离前两日身负重伤,至今未醒。”那小侍回来汇报。
“身负重伤?”他有些不解,“可是那林柒害的?”
“正是,另外…”他有些迟疑。
“但说无妨。”
“这事叶景殿下也参与了,好像是他同林柒报的信。”他声音越说越小,背后发凉的说完了。
“呵呵,好的很啊。”宇文司南不怒反笑,那声音毛骨悚然的,那小侍还以为他被气疯了。
“那个孽子现在在哪?”
“现在在淑景宫,但是据说昨夜是在将军府留宿的…”那贴身小侍将叶景这两日的行踪都一一禀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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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服侍宇文司南多年,但仍未看透他这人,处处都得小心行事。
“这林柒可当真是好功夫,竟然将我这大庆的皇子迷成这番模样。”
“那主子,现在是?”
“去,给我把那孽子叫过来,成日在外混成何体统!”他拍了下桌,怒气冲冲的道。
“是。”那贴身小侍退下。
而这边叶景却还在自个的寝宫担心着林柒,毕竟这事到底还是他父侍做的,他心中充满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