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堂堂汽车人领袖居然要赖账?这说出去多不像话?霸天虎都不会这么干。”
我贱嗖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欠揍,就连大柱子都捏紧了拳头,有种想把面前这个家伙给锤死的冲动。
“嘿,你们快看!”
就在我和他们对峙的时候,拉菲突然指着破译出来的信息大叫道。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他的话给打断,目光所及就是只有一半的公式以及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这些文字我从没在赛博坦的文献中见过。”
大柱子此时也把注意力放到了我破译出来的内容上面,前半段他虽然没看懂吧,但是字儿还是认识的,但后半段他真的毛都看不懂,就像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面对大学教授出的德语考试题目一样,别说做了,那是连字儿都认不出来。
“我怎么瞅着这玩意儿有点眼熟啊。”
刚开始我也是懵的,但是凑近了瞅,越瞅越眼熟,属于红蜘蛛的记忆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时候他还只是跟在天火屁股后面的一个小实验员,他们曾在某次进修的路上看过类似的碑文。
红蜘蛛的记忆里对于这个碑文的画面很多,看得出来他对上面的文字十分的感兴趣,我甚至还能断断续续的在他的脑海里看到一些他翻阅文献的画面,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去关注红蜘蛛这个人的生平,作为一个局外人,更作为一个穿越者我很清楚红蜘蛛的为人,野心勃勃,两面三刀,虚伪恶毒,唯利是图……
在我来到这具身体之前,红蜘蛛这个名字就是奸诈小人的代名词,任何人都可以用贬义词去形容他,从这点就足以见得他这人从灵魂到品格都败坏的不成样子。
正是因为我知道他有多么的腐败,所以即使我成为了他,也几乎不曾翻阅他的记忆。
作为一个来自和平年代的学生党,我对于自己的性格多少还是有点逼数的,一方面是我不希望成为另一个红蜘蛛,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担心翻阅他的记忆会对我造成一些不为人知的影响,要是产生什么蝴蝶效应,那可就要了老命了。
尽管我已经这么小心了,但是在某些时候,他的记忆碎片仍旧会很主动的蹦到我的面前,即使我不去特意的回想,但他就那样赤裸裸的晾在了我的眼前,想不看都没办法。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家都在看着我,等着我的下文。
“这像是青丘上古时期的加密用语,我和天火在最高科学院任职的时候曾有幸看过类似的碑文,也对于这方面有些浅薄成就。”
叹了口气,生活试图把我嚼碎,却发现我入口即化,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享受。
“那这部分内容就交由你破译了。”
擎天柱很果断的就想把锅甩到我头上,但我又不是红蜘蛛,我对这玩意儿可是毛兴趣都没有。
我翻了个白眼,内心腹诽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我上班就算了,还不给发工资?真把我当汽车人使唤了是吧?哪来的自信啊?难道以为全世界都和你一样是从巴黎圣母院进修回来的吗?
我虽然心里把大柱子吐槽的不成样,但嘴也是丝毫没有闲着。
“我只是在你们这儿住,又不是真加入汽车人了,你搁这使唤谁呢?跟有病似的,别老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们的赌约你还没完成呢。”
要不是我再次提起这一茬,大柱子都快把这事儿忘了,他干咳了两声,很是尴尬。
“你少在这得寸进尺。”
阿尔西看出了大柱子的为难,主动站出来给他出头。
“哎呦喂?输不起赖账,你还威胁上我了?你还真当我是……”
我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就在我刚刚翻白眼的余光中,又不小心的瞟到了那边的文献,上面的一小段话,成功的让我把后面的骂人的词汇给咽回了肚子里。
【不可视听,不可名状】
我看着那几个字儿,分明没有见过,但就是知道写的是啥。
“好吧,擎天柱,我现在改主意了,这破玩意儿我非得给他弄明白不可,啥叫做不可名状?我还真就不信了,不就是古代的加密文件吗?搞得跟谁不会似的,故弄玄虚。”
我这倔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踹开救护车,就开始自顾自的破解了起来,丝毫没有管汽车人的死活,主打一个沉浸式翻译古代加密文件,任由基地闹得天翻地覆都对我没有丝毫影响。
“红蜘蛛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隔板赶忙扶了一把被踹开的救护车,这才没有让他直接摔在地上。
“谁知道他又抽了什么风?”
救护车很无语,不过也很兴奋,他趁着刚才我愣住以及和大柱子吵嘴的时间,把那一半他能看懂的方程式给翻译了一下,然后就发现是合成超能量体的公式,虽然只有一半,但是这也足够令他兴奋了。
要不是他记性好,估计现在就要跟红蜘蛛抢显示器了,刚才他偷摸的把公式给背下来了,现在刚好去实验室看看这玩意儿的到底好不好使?
小主,
救护车那边拉着大柱子几个人跑到了实验室里去忙活,杰克三人组自然是跟着自己的保护者们跑过去凑热闹了,大厅里边儿现在就只剩我一个了,不过我也乐得清净。
没有外人的打扰,我的工作效率格外的高,有时候我也真的很佩服红蜘蛛这个货他的学习能力。
就算只是粗略的翻了翻他之前的记忆,光是我看到的领奖画面,那他妈的都不止有几千个,平均一个星期去领一次奖杯或者证书,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在霸天虎的房间里面摆着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奖状,奖杯,证书以及荣誉旗等一系列的物品了。
该说不说红蜘蛛的脑子他就是比我原装的脑子要好使多了,才三天的功夫就已经翻译了一半儿,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呢?
打个比方一个零基础的人学德语就算天赋再好,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入门,至少一年才能开始做试卷,我这种翻译就相当于在刚入门且没有任何老师教导的情况下无师自通的翻译一篇古文言文。
不知道是因为红蜘蛛在翻译古文这方面上特别有天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最终历经两个星期,经过了数十次的修改,订正以及参照文献之后,我终于把这篇古文翻译成了青丘当地的方言,紧接着又翻译成了赛博坦文言文,然后才翻译成了赛博坦的白话,最后才用英语又翻译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