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两个星期之内能有这成就,拿出去都可以炫耀一辈子了。
就在我窝在汽车人基地里埋头苦干的时候,救护车已经经历了一轮实验,暴走了一次,不过最后被威震天打了一顿老实了。
现在剧情已经到了七星连珠宇宙大帝苏醒的阶段了。
“擎天柱!!!我搞定了!!!”
就在大家还讨论着预言的真实性的时候,我突然从某个角落里窜了出来,非常激动的抓着擎天柱的肩膀疯狂摇晃。
“我搞出来了!!!是一段关于青丘古神的记载,而且我还知道了那个古神的称号和真名以及一些故事残片!!!!而且还有召唤条件!!!我还召唤成功了!!!!”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得不轻,不过看到是红蜘蛛,大家也就都接受了,毕竟红蜘蛛发疯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如果是别的机子可能还要怀疑一下他,是不是被替换掉了,但是如果是红蜘蛛的话,那一切就都正常了。
“你真的成功了?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救护车此时也已经好奇上了,红蜘蛛也因为这个问题放开了被他摇的脑袋发晕的擎天柱。
“这个碑文记载的而是一个名为梦魇的古神,存在时间上面没有记录,是守护系神,只要在心底默念三次他的名字,就有一定概率可以把它召唤出来,但是出现方式没有细写,只是说他可以解决世界上的所有问题。”
我虽然身体非常疲惫,但语气非常兴奋就像是打了肾上腺素一样,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的疯癫,和原版的红蜘蛛不能说是像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有这么简单?不可能吧?”
阿尔希非常不信邪的闭上了眼,在心底默念了三次,但是毛反应都没有,于是有些质疑的开口。
“切,你要用青丘的古神语默念,用英语肯定是白费功夫,不过想想也是哈,你们会的语言也就那么几种,这种条件实在是难为你们了。”
我的语气听上去格外嫌弃。
“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他叫出来证明一下你不是在编胡话?”
隔板根本就不惯着,直接回怼,可能是本来就看不惯红蜘蛛的缘故,也可能是确实好奇,不管怎样,反正他这话是把我给惹着了。
“行,不就是召唤一个古神吗?我分分钟把他喊出来给你们看。”
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妈的,万一等会儿召唤不出来,那我岂不就是丢脸丢大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都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肯定还是要硬着头皮试试的,不然那可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我闭上眼,双手张开指尖相触,心里默念他的名字,此时此刻为了不丢脸,我简直不要太虔诚。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非常狂热的信徒呢,那表情,那神态,活像是一个在读圣经的基督教徒。
大家都以一个吃瓜看戏的态度瞧着红蜘蛛,一秒钟过去了,两秒钟过去了,半分钟过去了,红蜘蛛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一分钟过后,原本毫无动静的红蜘蛛脚下的水泥地突然有些扭曲,大家起初还以为是看错了,甚至不可置信的仔细瞅了又瞅,但无论怎么看,他踩着的那块水泥地都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扭曲着,那扭曲的样子就仿佛那不是一块水泥地而是类似于水泥的海绵再被挤来挤去。
此时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模糊间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但仔细去看却看的有些不真切,身体已经失去了掌控,意识也在逐渐的沉沦,能听见的只有带着不明意义的低喃,以及一些听上去莫名温柔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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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已经彻底沉沦下去,陷入了一种类似于深度睡眠的状态,而汽车人们看到的却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红蜘蛛脚下的地面在迅速的扭曲着,最后看起来就像一块盖在某种东西上的薄布,不断有畸形的诡异试图突破那层薄布攀上红蜘蛛的机体,或者借由周围的某些物体从另一个维度逃出来。
“红蜘蛛,你醒醒!”
擎天柱是率先意识到不对的那一个,领袖模块疯狂的预警!躁动不安的想要远离那个令他感到恐惧的东西,擎天柱甚至觉得领袖模块会脱离他的身体,只为了逃离现场。
胸腔内剧烈的颤动让他整个身子都有点微微的发麻,从成为使徒的那一天起,他的情绪就一直处于一个稳定的阈值内,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感受到如此深刻的恐惧。
红蜘蛛的异常已经不必言明了,但更令大家感到恐慌的是擎天柱的状态。
他不断的往后退,最后直接靠在了墙上,四肢肉眼可见的颤抖,似乎连那双平和的光学镜都为之震颤,眼神空洞的像个娃娃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甚至能听到他粗重的换气声,那是恐惧到了极点的表现。
救护车第一个冲了上去。
“擎天柱,你现在怎么样?”
救护车的喊声终于让大柱子回过了神,虽然语气中满是惊恐,但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智。
“我没事,救护车,现在必须让红蜘蛛停下来,马上!”
擎天柱的语气很急促,急促的像是定时炸弹已经到了最后一秒。
“你得冷静下来,擎天柱,调整换气频率。”
救护车看着大柱子仍是不太对劲的状态,没有离开,只是给阿尔西和隔板使了个眼色。
两个队友收到救护车的眼神,迅速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大黄蜂,紧接着就冲了上去。
大黄蜂也非常默契的把几个人类揣进了怀里,带着他们强制脱离战场,以免被波及到。
镜头一转,画面给到红蜘蛛这边。
从汽车人的视角看过去,红蜘蛛脚下的地面已经彻底突破了封印,一道道扭曲诡异的触手,从下面钻了出来,混乱又有序的排列着。
从远处看上去就像红蜘蛛站在一个鲜血淋漓的莲台上,扭曲的血肉和眼睛组成了莲台的底座被他踩在脚底,似乎是经过长期啃食腐烂生蛆散发着恶臭的软体触手掺杂着各种生物骨骼,以及一些还带有毛发的肢体组成了一片片厚重的花瓣,同时那道裂口中也不断溢出恶心又黏腻的液体,腐蚀的整个地面都滋啦作响。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