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过的太过心力交瘁,塞索斯一觉醒来时看到的是窗外逐渐有些昏暗下去的天色,

他征征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了淡淡的橙红色,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了视线的每一个角落。

他曾在书本上看到过,有些人在黄昏醒来时常常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和无助感,像是被抛弃了一般的错觉。

那是流淌在血液里有关于狩猎时期遥远的记忆,孤身一人常常意味着意外与死亡。

没有陷入这种情绪太久,他晃了晃脑袋,伸出手将披散的长发扎起,寻着窗外飘进屋内的声音出门,抬头望去。

少年坐在屋顶的瓦片上,脚边趴着一只揣着手显得极为放松的白猫。

大概是这段时间见到这人干出的离谱又缺德的事情太多,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安静的时候塞索斯还有些不太适应。

他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修长。手中握着一把木吉他,轻轻拨动着弦,优美的旋律随着晚风飘荡开来。

轻松欢快的拍子,少年特有的清亮带着活力的嗓音让人忍不住的感到放松与闲适。

О6ернусь я 6елой птицей,

Да в окошко улечуz,

Что6ы в ясно не6о в3виться……

若木将手按在仍在颤动的弦上,朝着下方的塞索斯看去,勾了勾唇,“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会至冬的本土语言,总不能缄默之殿也有什么必须会二十多种语言才能加入的规矩吧?”

“如果有的话你是不是就打消想法了?”

塞索斯退后两步,稍稍助跑随后扒住房檐上突出的一块,轻松的跃上了房顶。

旁边的猫咪因为他的动作站立起来,谨慎的观察了一会后,见没什么危险又恢复了刚刚的动作,继续趴在房顶眺望着逐渐落下的夕阳。

“不。”

若木将吉他放在一旁,笑眯眯的,“在我的故乡,有一种说法,一颗星球上,竟然有如此多的语言,何尝不是对嬴先生的一种背叛。”

“赢先生是谁?”塞索斯眨了眨眼睛,博学的他在脑内检索了一番一无所获,忍不住开口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