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虽然不知道哪张是你本来的脸,但你应该不是至冬人,因为刚刚歌词中有句词错了。
而且……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设想和在菲米尼那见到的出自你手的图纸,甚至都让我有一种你不是这个世界原住民的感觉。”
“你还真是敏感。”
“都说了,不要用这种会引起别人歧义的话!”说着塞索斯带着些嫌弃的挪的稍稍离他远了些。
“你没有没有想过,你没有因为这话而产生歧义,怎么知道别人会因为这话产生歧义?哦~”
他说着,也学着塞索斯的样子甚至比他更甚的拉开了距离。
看着要扑上来的塞索斯,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好了,不逗你了,我至冬语确实是后来才学的,连这歌都是我义兄哄幼弟睡觉时听来的。”
他像是有意的忽略了,那时候咿咿呀呀还不会说话的托克闹腾着没睡觉,反倒自己先听着睡的天昏地暗的事实。
“不过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是可以给你解答,但你真的要听吗?得知真相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他从旁边拎起只盒子放在两人中间。
“菲米尼他们也有些疑惑,却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什么。
至于我哥……估计我们俩的师父早偷偷告诉他了,虽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应该非常接近真相。这可是我从未对他人诉说过的秘密,你确定要知道吗?”
他拍了拍盒子,“这里,面的药材我很早就备下了,你是要拿着回去给爷爷治病,还是想要听到真相?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选择题,听到真相后你依然可以选择带走这些,不过相对的,我要去缄默之殿翻阅全部文献的资格,是全部哦。”
塞索斯盯着那只盒子,短暂的沉默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狠狠点了点头,“我想听。”
“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