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曜着急忙慌的解释,“颜颜,你明知我已动情,何必拿这话激我。”
朝颜娇哼一声,坐直身体一手撑在书案上。
“曜师看中了哪个庙里的沙尼,可需要本郡主去为曜师说亲?”
“颜颜!莫要胡说!”昙曜有些微怒。
朝颜挑挑眉,又靠回身后的垫子上,拿起书继续翻看。眼睛在书上,心却不在书上。
昙曜叹了口气,绕过书案坐到朝颜身边,柔声细语地解释。
“颜颜,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从未与女施主有过不妥之处。”
小主,
“女施主又不包括沙尼,刚刚听你讲经的沙尼怕是有不少人倾心于你。”
“你怕不是想气死我,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朝颜气恼地将手中的书用力甩到书案上,要不是今日听那些嘴碎的同门说起,她还不知道昙曜竟然还有这些荒唐事。
“我怎么说你不爱听的话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说,我不在的那几年,有多少沙尼对你暗送秋波?”
“是不是有人半夜爬上你的床?还有人给你送了快一箱子的书信?更甚者,几人一起将你关进房内欲图不轨?”
昙曜羞得脸色通红,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些都是谁与你胡说的?”
“你就说有没有?”朝颜步步紧逼,不给昙曜留半点喘息的机会。
昙曜抿抿嘴唇,“确实是有这些事,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并未放在心上。”
“哼,这些事你打算瞒我到几时?”
“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只是你从未问起,我觉得也没必要告诉你。”
“昙曜!”朝颜气得怒吼一声,天空瞬间落下一道惊雷。
门外的黑甲军吓得浑身一颤,郡主什么时候还有喊雷的异能?
“你到底是真心善还是蠢啊?你是圣父吗?道生打你,你不反抗,我打你,你也不反抗。她们对你那样,你也不知道反击吗?”
昙曜被朝颜的暴怒吓得不敢吱声,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朝颜。
“颜颜,你们打我都是应该的,我心中对你有愧。她们是我同门,何况我那时逃出来了,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朝颜气急,拉起昙曜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不巧,此幕又被阳平王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