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澜若心情不悦,语气也染上了几分彻骨寒意,那王婆子看着白澜若的样子有些胆怯,小声说道:
“那我的儿子……”
此时弦思却为难地说道:
“这药瘾我可以针灸压制,只是我要时刻在小姐身边伺候实在无法每日替他针灸。”
那府医的妇人闻言开了口,声音温软如玉珠划过:
“我会些医术也对这疑难杂症颇有兴趣,不知妹子可否将针法教给我,我可以代劳。”
弦思没有意见,便转头去询问白澜若。
弦思自然是要在自己身边把控着所有入口的东西,府医在府中当差自然也是分身乏术,也只有让府医的夫人去做这件事了。
有了决断白澜若便安排道:
“那你们先将人抬去治疗吧。”
话音刚落,凌若便直接将男人扛在了肩上,跟着府医妇人去了一个房间。弦思进去给男子针灸,手把手地教府医夫人该如何行针,府医也在一旁围观。
一时间院外便只有白澜若、王婆子、凌若和沈月白。